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书本网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书名:天使的羁绊gl(哀兰) 作者:易徒生 文案 什么是羁绊? 它经得起时间的冲刷,即使被误解,被怨恨。也始终不离不弃的一份感情,一份牵挂。无论你走多远,都会一直陪着你的一种难以割舍的感情。 难以割舍的感情? 嗯,该死的爱情.... 内容标签: 边缘恋歌 搜索关键字:主角:灰原哀(宫野志保),毛利兰 ┃ 配角:工藤新一,铃木园子,阿笠博士,少年侦探队.... ┃ 其它:哀兰百合,不喜不悲   ☆、NO.1   传说,鲨鱼一直被禁锢在没有光明的深海,一旦搁在浅滩,便只能呆在那,在黎明来临之际,永远的沉睡在黑夜里....除非,能够有天使救它。但是,罪恶的鲨鱼是不会有那一天的....   “今日播报一则新闻,在英国某个港口进行了一场枪战,死亡人数不明,在港口附近遗落了许多黑色皮箱,箱内含有不明固体,警方已介入调查”毛利事务所中有一个7岁的小男孩正看着这个新闻,一幅若有所思的表情。那厚厚的眼镜也遮不住蓝色瞳孔下的深邃和与这个年龄段格格不入的成熟。   “柯南,吃饭咯,别再看新闻了,偶尔也看一下动画片嘛,真是的。”小兰手插着腰对着柯南抱怨道。“嗯,小兰姐姐”柯南带着发嗲的声音对她说道,同时给了一个大大的无害的笑脸,那双清澈的蓝色眼睛已经弯成了半月状。   ——————————————————————————————————————————   饭桌上,两人沉默不语,正好毛利小五郎没回来,而小兰正盯着柯南看,惹得柯南全身不自在。突然灵机一动,问了一句:“对了,小...小兰姐姐,毛利叔叔呢?”   “嗯?柯南你说什么?”   “我..我说毛利叔叔呢?他怎么不在?”柯南装作好奇的样子。   “爸爸啊,啊,说到爸爸,可真过分呢,居然借口工作出去喝酒去了,可真是不负责呢。等他回来一定要好好说说他,顺便给妈妈说.............”小兰被成功转移注意力。   而柯南在一旁点头,一幅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情。   就这样,在兰的抱怨和柯南的教唆下,醉酒回家后的毛利被兰念叨了一通。 第二天,少年侦探队4人走在路上,而单单不见了哀孤傲的身影。柯南也在想着昨天的新闻,当他听见"固体"这个词后,心里便升起异样的感觉。 ---------------------------------------------------------------------------------------   "柯南,你在发什麽呆啊,快点跟上,上学要迟到了"元太对落后的人喊到。"啊嗯"   当柯南赶上去时,一双寒冷、残忍的视线向他射来。不久,那视线的主人到了一辆黑色轿车前,点燃一支香烟,进入了车内,之后扬长而去。路人看见那车,惊叹不已。那车是——50年前的古董车,保时捷356A。   可惜那群熙熙攘攘的少年并未看见。   "咳、咳咳咳、咳...."一阵阵咳嗽声从房间里传来。   "哀,在吗"一个少女推开了房间的门。顿时黑暗的气息笼罩着她,她摸索着打开了灯。躺在床上的哀皱了下眉,兰走到床边,   "哀,博士说你感冒了不肯吃药,让我来照顾你。先把药吃了,好吗"还未等哀反应,兰就把药放进了哀嘴里。   "唔,好苦。""呀、原来小哀也跟小孩一样怕苦才不吃药啊。   "小兰坐在床边诧异道"我本来就是小孩不是吗"仍是淡漠的语气,却多了分嘲弄,少了分疏离。"...."小兰一时无言以对,不久哀的呼吸声变得规律,可哪怕在睡觉时,眉头也未曾舒展。兰伸出手缓慢、小心的抚摸着那好看的眉毛,想抚平眉间的不安以及淡淡的忧伤.... 作者有话要说:  呵呵,那个,我想了想,在哀兰吧里写这个太累了,所以跑到晋江来,同时哀兰吧里也会更新,我说不准哪边快咧。   ☆、NO.2   ——时钟滴滴答答的走着,似乎怎么也不肯停留,那么,仁慈的父,请告诉我,怎样能使时钟为我敲已过去了的钟点?   当夕阳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入房间时,床上昏睡的人有了一点意识,微微皱了下眉,随后缓慢的睁开眼睛,然后嘴里念叨着:“明美、明美、姐姐....”哀想到了什么,继而打了一个寒颤,真冷啊....   “吱呀”门被人慢慢的推开,哀警惕的看着门后的人,随后神情放松,沉默不语。   “咦?哀你醒啦,好点了吗?”兰关心的向哀走来,伸手去摸哀的额头。 哀惊讶那个大侦探的女友会来照顾她,也同时疑惑为什么昏迷时会梦见姐姐,难道她真是太像姐姐了吗?等哀回过神才发现兰把手向自己伸过来,本能的躲避,却不想....   此时的两个人都没说话,一直回想刚才发生的事,因为哀的躲避,兰的手却碰到了哀冰冷的脸,随后两人都愣了,然后哀的脸红了起来,脸上的灼热触感传到了兰的手上,兰的手像触电般收回来。最后房间好像出现了乌鸦的叫声,乌鸦后面带了6个点......   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而哀也埋下了头。   “那个、那个....小哀,我刚刚看你差不多好了,我就回去了,柯南在等我做饭,厨房里有鸡蛋羹,再见。”哀抬头看看离去的人,微微敛了下眼皮,在兰拉开门时,哀终于说了话:“等一下,小..小兰姐姐”兰的背影僵了一下,然后回头不自然的问:“还有什么事吗?”   “‘差不多好了’是...是什么意思,我...是病人,我说没好就没好,所以...你还不能走!”肯定的命令,虽然有点犹豫,但有着绝对的气场....   "啊?小哀你说什么?"兰   “我说,你不能走。”   “为什么?小哀你好得差不多了,可以自己照顾自己的,可不能偷懒哦”兰装作严肃的说道。   哀楞了一下,然后吞吞吐吐的说:“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而且...你刚才..刚才调戏我。对!你刚才摸我脸了,所以要补偿,留下来陪我!”随后一脸无辜望着的兰,眼里满是戏谑。   傍晚,一轮明月高高挂在天穹,俯视着阴暗的城市。   而此刻,兰躺在自家的床上,双眼微闭,一丝皎洁的月光洒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兰的胸口随着她的呼吸匀速的起伏。粉红的唇闭着,高挺鼻子,长长的睫毛,就像一个睡美人。可是她的眉头却紧皱着。梦中,她梦到了哀,梦到哀在一个地下仓库,哀笑了,可是笑得好可怕,因为她正拿着刀划着自己的手心,然后血一滴滴的留下,最后她走到新一面前,拿着刀刺入了新一的心脏。而自己却不能动,随后哀变成了怪物,背后长了一双黑色的羽翼,那淡蓝色的眼眸变成了血的暗红色,最后....眼前模糊一片。   “不要!”兰从梦中惊醒。兰把手放在胸口,想稳住快速的心跳。片刻后,小兰洗漱好来到桌子上,看到了吃早饭的柯南,心口猛然一痛,脑海中浮现出模糊的梦境。   “小兰姐姐,你怎么了?”柯南察觉出小兰的异样,担心的问道。   “没...事,就是胸口有点疼。”小兰神色慌张。   “哦~”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上学的路上,少年侦探队中的四人走在前,柯南独自走在后面,柯南犹豫的望向前面的哀,终于开了口:“灰原,等下。”   哀只是站住,并没回头,而步美、元太、光彦却回头望向柯南,“柯南,你搞什么鬼啊。都快迟到了!”   “啊,抱歉,我找灰原有事,你们先走吧。”柯南严肃的说道,没有往日的故作天真。   “柯南~那你们快点啊,迟到了”步美对着柯南担忧的说。   随后,他们四人就走了。而哀仍是背着双手,站在路中央,等着柯南的下文。   “昨天....兰去你那了吧?”   “那又怎样?”哀平淡的回答道,双眸像是湖一样,波澜不惊....   “你跟她说了些什么?”   “为什么?”哀反问道。   “什么为什么?”柯南道。   “工藤,注意你的语气,还有,我为什么要跟你的女朋友说有关我的事情?”哀凌厉的说道,使得柯南一愣,哀说完便优雅的走开了。只剩下柯南一个人在那愣神....   “可是,昨晚的兰很怪....”柯南喃喃道。   又一个角落,那位神秘男子冷笑一声,“Vodka,命令下去,Game Start!”   “是!”Vodka嘴角也扬起一抹弧度,那是看到猎物时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NO.3   兰的自述   不知为什么,有时觉得等待好累啊,等待了新一那么久,可最终还是没有结果。我好几次都认为新一是不是忘了我,可没多久新一会打来电话,那时,我好高兴。可是他与我说不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他......很忙吧?是的,他一定是忙才会忘了我——那个等待他许久,陪伴他17年的人。在无数个黑夜中,我好无助、好害怕,可是我不能让大家担心,尤其是爸爸,还有柯南。   柯南他,很勇敢呢!总是在我最危险的时候来保护我,如果我哭了,他会担心呢,爸爸、也会嚷嚷着“小兰,你怎么了?是不是新一那家伙欺负你呢?谁敢欺负我女儿,我毛利小五郎就去揍那个混小子!”爸爸也很爱我呢,我即使一直等下去,也会幸福的吧!   前几天,哀生病了,我去照顾哀,哀这个人一天仍是冷冰冰的,都不会开心的笑,也很少有笑容。我记得有一次在沙滩上,夕阳落到了海平面上,印得海面红红的,她似乎很爱看夕阳。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认为夕阳的颜色很残酷,不像红线的颜色。它是黯淡的,就像暗红的鲜血一样,但在那个场景,她走过来,微笑着伸出修长的手,礼貌的说道:“灰原哀,很高兴认识你。”我那时忽然觉得,其实夕阳印在脸上,并不那么讨厌,反而....很温暖。   哀醒来后烧已经退了,我煮好了鸡蛋羹,她饿了就可以去厨房,我留下已经没什么用处了,哀却命令我不许离开,真是个霸道的小孩呢!我茫然的问小哀为什么要我留下,可是她却支支吾吾的,最后说我刚才调戏她,什么嘛,明明是那小孩闹别扭才不小心摸到她脸了,不过她的脸很嫩啊。而且之后她的脸一直红着,真是可爱。我还是留下了,就当做...补偿。等我喂完她鸡蛋羹后,就一直坐在她的床上,她一直把被子捂过头,我想扯开,又怕她生气。哀她突然说了一句:“明美经常在我耳边笑着说:‘黑夜再怎么漫长,白昼终究来临呢!’”我问她是谁说的,因为说名字的时候很含糊、没听清,她却说:“啊,没什么,只是记起有一个大白痴说过呢....”我听见她的语气有点颤抖,以为被子把她捂得不能呼吸了,便一下子把被子扯下来,却发现她的眼神好温柔,却有点哀伤,可是她的眼神是迷茫且慵懒的,但并没有看我。我突然觉得,哀比我坚强多了,她之所以冷漠,大概是有一段经历吧?可是她还那么小。   时间过得很快,我回到了家,柯南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把他抱进房间,然后回自己的房间睡觉,那一晚,我不再那么害怕黑夜了,因为哀说过,黎明很快就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No.4   ——————————————哀的地下室中——————————————   “吧嗒、吧嗒、吧嗒”,幽暗的地下室中不断传来敲打键盘的声音。   蓦然,哀工作的手停在了半空,眼睛紧闭,另一种手费力的捂住胸口。“唔....”她费力的发出一声□□。然后她连着凳子一起倒在了地上。“呼、呼、呼”过了好久,哀才慢慢平息紊乱的呼吸。   看来,时间到底是不多了。哀在心中悲凉的想。脑海仅仅这个想法后,哀就缓慢的站起来并把凳子扶起、坐下,继续着手中的工作。不经意间一瞥,那电脑桌旁的药,“哼”哀又拿起它,扔掉,优美的15度抛弧线,咚的一声进了垃圾箱。   ———————————地点的分界线———————————————————————   “大人!”一个白色西装的人来到了豪华的大殿。那个大殿四周都是幽蓝色的墙,墙壁上有着许多生动的图案,刻画着的仍是大殿的景象,房间门后有两个灰色的柱子,柱子上画着许多的音符,偶尔有几个音符发着黑色的光,然后房间里有着一架白色的钢琴,琴面的装饰仍和柱子一样,不过却是发出紫色的光。大殿周围也有着类似的装饰,可是光的颜色却不一样。在大殿灯的映衬下,显得黯淡。   “结果?”那个被称作大人的人正坐在房间最后的地方,坐在一个单人沙发上,可是沙发却是黑色的,并且沙发在3节台阶之上,而其余沙发颜色各异,看材料也没有那个黑色的好。那个人用冷冷的声音质问。   “抱歉。”白色西装的人仍用恭敬的语气回答。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尊贵的人笑完后用戏谑的声音问:“嗯?真是好样的啊!鲁尔?你说我该怎么办呢?是处罚你呢、还是直接给你自由呢?”   “抱歉,大人。请您处罚!”白色西装的人拉了下头顶的帽檐,看似冷静,心中却恐惧到了极点。   “那么,下炼狱吧!”那人用残忍的语气说道,可心中却仍是不忍。随后拿出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个键,之间房间的灯关掉,各个颜色的光柱纷纷通过折射射向那尊贵的人的头顶上方,然后四周烟雾弥漫,只听轰隆一声,烟雾立刻消散,然后大殿中央的人就不见了踪影....   那尊贵的人微叹了一口气,随后大声说道:“3个月后后再出来吧,到时候,我们就应该去找到偷枪支的人,看看什么人,敢挑衅我茨威格公爵”那公爵的红色眼眸透露出嗜血的光芒。   而同样的地方,在不同房间,一个美丽的女子用期待的眼光对着底下的拉布拉多犬说:“小执,你说父亲要是玩真的,战争会不会很激烈呢?”   “嗷”地板上全身黑色的狗叫了一声算作回答。不过那女子又想起什么好玩的:“听父亲大人说他有一个科学家朋友叫什么宫野的,而且父亲大人还说那个人变成小孩了,你说,她当我的宠物好不好?然后你嘛,就叫父亲大人用药把你变成猫好了?”那个女子开心的想着,眼睛高兴得眯成了一条缝。“嗷嗷”够不满且慵懒的叫着,像是在抱怨打扰了它休息....   ————————————————————————————————————————   一周后,Vodka正紧张地接受着Gin的怒气,“你们都不想活了是不是?居然敢去抢那老家伙的东西,真是见鬼!” 而另一个角落里站着一个人戴着貌似MP3的东西微笑着,那人正是那个公爵的女儿,她玩味的笑着,看来、事情越来越有趣了呢,我的宠物也要到手了,父亲大人,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作者有话要说:     ☆、NO.5   “大懒虫,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再不起来的话我园子大人可不等你啦,啊哈哈......”铃木园子大大咧咧的踢开小哀,然后进去拉开房间的窗帘,黑暗的房间顿时充满了光明。小兰也慢慢跟进来,   “园子,你这样不礼貌的踢开别人的门是不对的。”   “啊,有什么关系嘛,反正那早熟的家伙也不会介意的。”   “....”兰无语。   “吵死了,出去!”我们的大冰山用冷冷的语气注视着那两个人,在打破房间寂静的同时也使房间的温度降到了极点。   “喂喂喂,臭小鬼,你什么态度啊,我园子大人好心好意来叫你起床,你还不识好歹,果然是没良心的家伙!”园子愤怒的喊着,而此时本该上前当滥好人的兰却在原地愣神....   之前哀一开口,兰就看到了醒来后坐在床上一脸不爽的哀。只见哀的睡衣的第一、二颗扣子没有扣上,自然而然的露出光滑的锁骨和肌肤,睡裤已经撩起在膝盖处,柔滑、纤细的小腿一览无遗。再看哀的茶色的头发,蓬松、凌乱,并且因为太久没剪而遮住了眼睛,不过也还依稀看得出来哀因为没睡醒而惺忪的眼,少了份往日的冷漠。接下去是高挺的鼻子、还有微红的脸颊以及她因愤怒、不满而微抿的嘴角。   “啊拉,我有拜托你来吵醒我吗?是谁死皮赖脸的闯进我的房间?”哀反驳道。   “啊可恶,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丑小鬼、死冰山、闷骚鬼、早熟鬼、@#¥%&****........”   “小哀、兰、园子,还没好吗?”阿笠博士走进来,慈祥的问,然后便一脸冷汗的看着处于水火不容状态的两人。   兰此时回过神,脸理所当然的“蹭”的一下红了起来。然后几秒后有一道视线射向了她。兰的苹果脸更加可爱了。   ——————————————场景的分界线————————————————————   在园子家的车上,哀正百般无赖的打着呵欠,而兰痴痴的看着她,园子也与少年侦探队开着玩笑。当哀无意转过头看向兰时,兰接收到哀疑问的视线,急促的转移视线,当做什么都没看到一样。而哀淡定的看了兰一眼,转回去。   “啊拉,那边有什么好看的吗?”柯南那吃醋鬼看到了这一幕,觉得其中有猫腻,便换上天真无害的笑脸,用黏人的语气询问着两个人。   于是兰认真的看了两边的风景,顿时脸又“蹭”的红了起来,因为这是一个长长的隧道,两边都是石壁。   而哀轻描淡写的说:“我只是在想,为什么新一哥哥这么放心把自己的女朋友留在这里,自己去工作呢?柯南,你知道为什么吗?”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奸诈。   兰此时迷惘的望着哀和柯南,他们....说的话怎么自己没听懂呢?不过还是听到了“新一”“女朋友”两个短语,便立马反驳道:“小..小哀,你别乱说,新一他又没说我是他女朋友,所以我才不是呢....”兰结结巴巴的说完这句话,柯南以为是兰害羞了,自己被小哀整到的窘迫也全消失了,脸上浮现淡淡的红晕。车内的元太、步美、光彦、园子还有阿笠博士听到后则异口同声的戏虐说:“小兰(姐姐)害羞了啊!” 此时,只有小哀清楚语气中的微怒,并用耐人寻味的目光紧盯着兰,接着转过头、双手抬起尖尖的下巴,闭上眼,沉思着....   兰也对自己的反常行为感到诧异,她自己、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脑海中突然闪现过早上的一幕,之后甩了甩头,想把烦恼统统赶走。   ————————————————————————————————————————   到了目的地,只听见鸟儿叽叽喳喳的叫着,真是“游人来而禽鸟乐也”,周围长着茂盛的树木,而且“野芳发而幽香”,树林的远处有着一弯清泉,“泉水激石,泠泠作响”,发出悦耳的声音,使人除去心灵的浮躁,大家纷纷下车,兴高采烈地呼吸着野外的新鲜空气,只是....有那么两个人始终没有为野外的美景感到愉悦......   在大家把帐篷扎好,食物带下车后,已经是中午了。于是一行人又再次开始忙乎起来。   “柯南、光彦,呵呵,麻烦你们去捡柴好了。”阿笠博士笑呵呵的说道。   “博士博士、那我和步美还有小兰去捡蘑菇好了,嘿嘿。”园子一脸狡诈的说。此时不远处的哀淡定的瞥了她一眼,然后园子看见了就向小哀做了个鬼脸,哀看到了立刻不屑的转过头。   “那....好吧,小哀留下帮我吧。”博士不好意思的说。哀默不作声   “好!那步美、小兰,Let’s go!”   “嗯,好!”步美开心的说道。   她们两人走了10米左右才发现兰没有跟上,步美回头甜甜的叫:“小兰姐姐,快点来啊。”   “小兰,你在干什么啊?是不是还在想新一啊?”园子戏谑道。   可小兰还是没有回过神。“小兰姐姐!”哀担忧的叫她。   “啊啊,什么?”兰问。哀指了指园子那边,说:“她们,捡蘑菇,叫你。”   “小兰,快点啊”园子叫道。   “啊啊,园子,抱歉啦,我想四处走走,你们先去吧。”兰愧疚的说。   园子便抱怨了几句就带着步美走了,还一边走一边抱怨,步美则一边听园子说一边帮小兰解释:“小兰姐姐一定是心情不好,散散心。”之类的。   ————————————————————————————————————————   待园子走后,哀就在博士身边帮助博士,兰想帮助她们但遭到拒绝,所以兰一时没有事做,在观察了地形之后便说:“那博士、小哀,我去对面那座山走走,吃饭的时候会回来的。”兰指了指对面的山。   “好啊,路上小心!”博士回答道。   哀望着兰远去的背影,放下手中的工具,跟了上去。   “哀,你去哪?”“我怕她一个人容易出事。”“呵呵,那你们小心啊!”   博士一脸冷汗的看着那哀,心想:我怕容易出事的人是你这个小鬼吧!   哀紧跟着前面的兰,故意隐匿自己的脚步,害怕兰发现自己,不过前面的兰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什麽都没有察觉。不久,哀放松了紧驰的神经,默默的在后面跟着,时不时的欣赏山路边的风景。却不知,此时,阳光洒在一前一后的两人身上,哀的脸被刺眼的阳光照着,很不舒服。于是用左手挡住脸,眼眸微微下垂。她从指缝中看见了前面兰的身影,阳光照耀在兰的身上,哀却只看到了一个背影,可是不知怎麽,她刚刚似乎看到了,兰后背有一双洁白的翅膀,那只属于天使的...翅膀。 四周好安静,可是哀再次听到了,自己不规律的心跳,"嘭、嘭、嘭",哀的另一支手捂上胸口,哀想:兰,很美呢....------------------------------------------------------------------   "博士,我们回来了"元太喊着,手里抱着许多的柴,而其余的人也一样。"啊啦,小鬼们开饭了。尝尝姐姐的手艺,哈哈"园子激动地说着。步美、博士一脸冷汗的干笑。而元太他们看着那一锅的.."食物",心想:那东西能吃麽?   "咦,兰呢"柯南转移话题的问道。   "啊,兰说她想去转转,喏,在那边。"博士指了指对面的大山。   "啊呀,才不是呢,兰是说向去散心,顺便忘掉那个负心汉,然后开始一段美好的恋爱,步美,你说对吧" 而步美为难的立在那里,随后说"小兰姐姐不是说中午回来吗会不会出事了"   "没事,哀也一起去的"博士回答。   "哦,那就好,我们就不等了。"柯南放心的说。   "哦~"那群小鬼不情愿的走向那个锅,光彦突然反应过来:"诶"众人回头,"那我们为什麽之前还要捡柴啊"光彦继续说。 接下来园子、步美不明所以,而之前捡柴的孩子们愣住了,周围一片死寂,绝对的死寂。。。。。。   "博士!"听听那群可怜的孩子愤怒的叫喊。在看看我们一脸糊涂的博士,   "哈哈,那个我忘了我最近发明了一个东西,只要拿打火机点一下就有热能,然后把锅放上去就会,要不了多久就会煮好的、、、呵呵呵...."......"   ------------------------------地点的分界线------------------------"啊"走在后面的哀突然听见兰吃痛的叫声,反应过来后却不见了兰的身影。仅仅只看见一条蛇蜿蜒的向另一边逃窜。恐惧、担忧、慌乱.... 哀从未知道自己的心里会有那麽多情绪蔓延,不断的汗从额上流下,她环顾四周的环境:到处都是遮挡视线的树木,一向冷静、淡定的她也如热锅上的蚂蚁,浮躁慌乱。"有-人-吗救-救-我~"兰的声音微弱的传来,不久便彻底消匿。哀习惯性的闭上双眼,侧耳倾听,不久她睁开双眼,深邃、慌乱的目光射向某个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NO.6   爱,可以使人丧失理智。这话、果然不假。无论是什麽样的爱,它都能使人不顾一切。Such as ai "兰、兰、兰,是你吗"如果说哀是条鲨鱼,那麽现在的这条咆哮的鲨鱼一定是疯了。"我在下面,哀是你吗快去叫博士....啊,疼"兰吃痛的叫。哀刚刚拉回的一丝理智顿时灰飞烟灭。 山路没有栏杆,所以兰被蛇咬伤后身体失衡,摔下10米多的山崖。 而哀做出了更加疯狂的举动....   她,灰原哀(宫野志保),居然不顾危险的跳了下去   -----------------------------地点分界线-------------------------- 哀跳下去了,单手撑地,一直脚跪着,身体呈弯曲状。(呵呵,麻烦你们自己想...)但也正好落在兰的不远处,哀吃力的站起身来,故作从容的向兰走去,"哀...哀..你没事吧"兰担忧、诧异的关心道。哀微微皱眉,因为她听出了兰的"一语双关",冷冷的开口:"你都可以从上面摔下来,我为什麽不可以,再说,这也不深嘛"哀已经走到了兰身边,想起在组织训练时候的悬崖枪战,战栗不已。   而兰看着身前小小的身影,泪水不由得溢满了眼眶。   "你的伤口在哪疼吗"看着兰的眼泪,哀的语气有着一丝焦躁。   "唔,我不小心踩到了一条蛇,小腿内侧被咬伤了。"小兰指了指右边的小腿。   哀看了看兰的伤口,紧紧的皱了下眉。心里有着名为“心疼”的情绪,同时也恼怒不已。 “你没做急救措施?”   “啊?还没来得及,这不才几分钟吗?可能没事的....”兰心虚地为自己辩解,不知为何,害怕哀为自己但心,同时也在高兴。   “你忍着点啊。”哀拿出自己身上的手帕,“咔嚓”的撕碎,再次咔嚓、咔嚓,然后把碎条结成一根长长的布条。   “哀你为什么....嘶、疼”此时的哀已经把布条用力的系在伤口的上方。   “笨蛋、你难道不知道你被毒蛇咬了吗?还好这毒性不大,最多只是是小腿暂时失去知觉,不然你连命都没了!”哀指着伤口上的两颗牙齿印咆哮道,今天的灰原哀一定是疯子,因为她没有了理智,绝对没有!   “唔,我也不知道啊,而且又不是我愿意被它咬的,只是不小心踩到它了嘛”兰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不一会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落了下来。而哀也愣住了,一向坚强的毛利兰居然哭了,还是被她惹哭的....   “对不起、兰,你别哭啊,我再也不吼你了,行吗?求你别哭啊”哀想安慰兰,却笨拙的不知说什么好。   “呜、呜呜、呜呜呜....”兰委屈的哭着,但也想阻止自己的眼泪,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悲伤的兰,垂着头,额前的刘海遮住了眼睛,可泪水还是一滴一滴的流出来,脸上有几分阴霾,胸口随着呜咽而上下起伏。那一刻,哀明白了,此刻,坐在地上,孩子般大声哭泣的兰,才是真正的她。无论她是多么的勇敢,可到底只是假装的,毛利兰——也不过是个脆弱的孩子,可是为了保护身边的人,她戴上了天使的光环,以微笑对待一切,把脆弱、胆小掩藏起来,她包容所有。即使有什么委屈的事也只会一个人躲在阴暗的角落,独自舔着伤口。   哀跪倒在地,看着坐在地下哭泣的人,看着那令她心痛的伤口,慢慢低下头,伸出灵巧的舌头,温柔的添上。   “啊”兰惊讶、吃痛的叫道,浑身战栗不已。   “毒血,我帮你吸,忍着。”哀说完后便用力在伤口上吸/允,向外吐出。   ——————————————片刻后——————————————   “兰,还疼吗?”哀担忧的问。   “只是有点,你不用担心,不过哀你....”   “毛利兰,接下来的话你给我听着。我,灰原哀,是一条从深海中逃出来的鲨鱼,暂时因为你感受到了光明,你是拯救我的天使,我会永远看着你,陪伴着你,直到我死亡将我踏碎。而你,不允许躲避我,无论发生任何事,都要让我在你身边。尤其是当你受到伤害的时候,不允许独自承担,我仍是会像现在这样帮你舔着伤口。”哀打断了她的话,霸道的说道。   哀靠近兰,吻上了她,在吻上的同时,说:“毛利兰,因为....我喜欢你,不亚于任何人!”   “唔、唔~”兰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人,深邃的双眼注视着她,眼波中有着一丝名为“喜欢”的情愫。兰慌张的“挣/扎”,但怕伤害了眼前的哀,慢慢的没有了力气,倒在了地上,也被哀顺利的压在了身上。哀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尖去探/寻那一丝美好,轻轻的用牙齿咬上兰柔软的香唇,兰便毫无防备的张开了嘴,哀更加大胆的把舌头伸进兰的嘴里,舔着里面的美好,并且吸/允上了兰的舌头,不断缠/绵。哀喘急的鼻息扑在兰的脸上,使兰脸上浮起一点红晕。吻,绵长而宠溺.... 作者有话要说:  孩子们,要是我写个end,你们是不是会疯?我一度产生幻觉,我这篇文就此完结了......想要H吗?就不给、就不给。这样的话可以算有进展了吧。 其实我跟这部分的时候好几次想起了曾经喜欢过的一个孩子说过的话:“为什么我们眼泪中有深邃目光,那是因为我们心底深藏着悲伤....” 虽然貌似是病句,可是我听见了仍是有痛心的感觉,你们呢?   还有,可能要8月才更文,我要努力想一下,是写喜剧还是写闹剧~   ☆、NO.7   回到家,哀坐在地下室里,进行着解药的研究。她努力不要自己去想之前发生的事,可脑海中一次次,闪过那个画面。该死!哀心中暗骂,数据输入又一次失误,她已经数不清只是第几次了,匆匆关上电脑,坐在了床的角落,低下头,头发已经遮住了眼睛,看不清她的丝毫情绪,只觉得、一片阴霾....   她努力地遗忘掉那段冲动的场景,心中也十分困惑,她怎么会对‘她’产生情愫?哀很想忘记,很想忘记博士他们上山来找自己和兰,很想忘记兰在听到他们的叫喊声时轻易地推开了她,很想忘记兰眼中的愤恨,很想忘记后来的一切......可是她轻而易举地却忘记了兰被她吻上时的惊讶和不反抗,轻而易举地却忘记了兰推开她时力道的轻柔,轻而易举地忘记了兰眼中的自责。   现在的她,后悔不已,不是因为兰是工藤的青梅竹马,而是因为害怕、害怕兰的眼神以及那种愤恨。“我,终究还是被讨厌了吗?也许、这样也好。”哀抬起头,脸上只有迷茫和悲伤。   —————————————————————————————————————————   一个充满阳光的房间里,一个少女扒在书桌上,散乱的发丝“不小心”落在桌子上,在阳光的映照下,闪闪发光....   那种浑然天成的气质,就像天使。可是这个天使,心绪迷乱,因为哀....   兰不知道为什么,她也不想知道,为什么在听到哀一个小孩的表白之后心砰砰直跳,并且在吻上自己的时候没有推开她,反而沉醉了。那些,她也想不通。或许,因为灰原哀是小孩,所以怕伤害她。“喜欢”兰过了许久,脑袋里惊现这个想法,又惊呼出声,发现自己的失态,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好几秒,见外面没有动静,继而深呼吸。不知不觉,纤细的食指缓缓的抚上自己的唇,似乎还残留着那人的余温。她慢慢扬起一抹笑,却分不清,是喜,是悲?阳光洒在天使的身上,为何,如此....灼热?   -------------------------------------------------------------------------------   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一星期,哀也从未遇见兰,可不知为何,思念蔓延在了哀的心中。   “您好,这里是毛利事务所,现在无人在家,如果你有什么重要的事请在‘滴’声后留言....”哀重重的放下电话,无力的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再次拿起,放下....   “喂,你好。(摩西摩西)”   “我是灰原哀,找兰!”正当哀再次拿起时,电话接通了,可是当听见了江户川的声音时,哀眼瞳中的名为“希望”的光点黯淡起来。此刻,什么礼节、什么教养,通通见组织去吧!   “喂喂喂、找人要有礼貌啊....”柯南纯净的大眼睛变成了弯弯的月亮眼,因为他的话被某位大神给打断了。   “我找兰!如果想在一个月后得到解药的话就把电话给兰。”大神哀威胁着说   “啊咧咧,你还真是不可爱啊,啊、什么?解药小兰姐姐,找你的电话~”柯南大声的说着,语气中带有惊讶和激动。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的话,哪位大神留个言呐--   ☆、No.8   “小兰姐姐!开门,灰原找你的电话!”哀握着手中的电话,电话中的声音格外刺耳。工藤,你就这么想恢复身份,然后跟你的天使在一起吗?哀悲凉的想。   而另一边的兰,仍是像那天一样,趴在书桌上,她——在逃避。可是......自己真的能逃避掉吗?兰问着自己。随后,温暖的房间里传来一声叹息,随后那扇紧闭的门打开了,走出来的那人没有看柯南,便犹豫地拿起了电话。   “喂,你好。”兰甜美又不是礼貌的声音从电话哪边传来,传到了哀的心里。   “兰,是我,灰原哀”哀紧张的说道,她怕兰真的会恨她。   “哀,你该叫我姐姐。”兰想起那天的事,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情愫,说不清、道不明。   “不要,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兰。”哀抗拒的说着。   “哀,我比你大,你该叫我姐姐。”兰逃避的说,眼神中尽是无奈。   “可是我喜欢你!” 哀反驳道,要说谁比较大,应该是她才对!   “但是你是女孩子,不该这样。哀,你还小,还不懂,我是你的姐姐,对吗?”兰的眼睛中染上了痛楚之情。   “我不介意,因为我真的喜欢你,所以兰,我今天只想问你,你喜欢过我吗?如果没有,就算了。”哀决绝的说。   “小哀,我....对不起,我喜欢的是新一!”正当兰不知道该怎么办时,想到了新一,于是那新一当了借口。   “呵、那好,兰、小兰姐、姐,我祝你和新一哥哥幸福!”   “嘟、嘟、嘟、嘟....”电话中传来的声音好像心电图里病人心脏停止的声音,兰也认为的确适合,因为、哀——很难过吧?对不起、哀,我不能喜欢你,这个世界....不允许我喜欢你....   哀无力的挂下了电话,手捂住了胸口心脏所处的位置:“原来....心是实实在在的疼呢,我一直以为失去姐姐后,就没有什么值得我在意的了,原来,我又错了。姐姐,你在哪?”   回答她的,是一片寂静.... 作者有话要说:  心若动,则必痛。呵!   ☆、NO.9   心情,是从未有过的轻松。连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刚才不是还很痛苦的吗?为什么现在却很平静、轻松,人、真是一个难以理解的生命!   哀走出门,才发现刚刚还晴朗明媚的天空,一下子变得隐晦暗沉,抬头仔细看,还能发现有朵朵乌云在天穹中徘徊。   “去酒吧吧,突然,很想试试威士忌的味道呢~”她紧了紧衣领,真冷啊。   寒风吹打着她稚嫩的脸颊,有着些许的疼痛。想着之前被拒绝后,柯南又好死不死的来打扰自己,你就这么在乎解药吗?这么想回到她的身边吗?义无反顾的回到那个、天使的身边吗?   —————————1个小时前—————————   “咚咚咚”一位身穿蓝色西装的男孩急切的敲门,一位老人开了门,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那位7岁左右的男孩急不可耐的冲了进来,直接跑向地下室。   “灰原,解药....呼、呼、呼~”   “出去!”   “啊?什么”   “江户川,麻烦你出去,我现在不想见任何人!”想必、博士还来不及拦住他吧。   被称作江户川的人正想问原因,却看见坐在椅子上背对着他的身影,嘴唇犹豫的动了一下,却什么都没说出口,摸摸鼻子走了。江户川柯南突然觉得,那个身影好落寞、孤单,可是是什么原因呢?   在客厅,柯南走出来一下子就坐在了沙发上,急躁的等待着。   “呵呵、柯南,你怎么了?”博士仁慈地笑着。   “还用说吗?‘碰壁’了,不对、是撞冰山了才对。”柯南愤愤不平的说道,他又没惹谁。   “谁叫你直接冲进去的?小哀说过:‘博士,麻烦你,我今天不想任何人闯进我的工作室,特别是某个白痴侦探。’”谁叫你无视我的,活该!   而地下室中,哀正看着实验的电脑显示屏,进行着模拟实验,“滴滴滴~”哀愣愣地看着屏幕上的“程序错误”四个红色的字体,脸上透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   “连5%的几率也不给我吗?果然非要那个东西才行吗?”哀喃喃道。   大约过了很久,哀走出来,江户川早就回去了,临走时还说明天再来,看了看时钟,已经4点了。   “博士,我出去走走,晚饭就不吃了。”哀头也不回的开了门。   “好。路上小心!”博士担忧的说。   ————————————————————————————————————————   等到走到了一家酒吧,才发现这是一位中国人开的,名叫“忘忧”。于是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走到门口时,发现了有2个中国人拦住了她,用别扭的日文说:“对不起,小妹妹,我们的酒吧不允许未成年人进入,你满16岁了再来吧!”语气中满是善意。   哀愣了一下,发现自己现在只有7岁,于是冰冷的眼神射向了两位无辜的大人,倒是把那两个人吓得直冒冷汗,盯着他们看了好一会,哀才转身离开了那个地方。   “等等,小妹妹,今天说下午要下雨,你拿把伞走吧!”其中的一位叔叔拿着一把伞递给了她。   “不用,再见。”哀冰冷的对着他说着,语气中还添了一丝防备,然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街道上,不如从前的热闹,反而出奇的冷清,哀也觉察出了一丝诡异,可并没有感觉到危险的气息,至少不是黑衣组织,但她也不敢轻易地放松警惕,于是便故意隐匿起了脚步声,一边走一边侧耳聆听着。   “轰隆!”天空一阵响雷,随后便毫无预兆的下起了倾盆大雨,哀抬头看着微凉的雨水,残忍的落在她的身上。   她的脸上沾满了雨水,却是一副悲伤的样子,哀闭上眼,哽咽到:“下雨真好,真好、让这迟来的雨,代替我哭吧,没有人见证,任何人都看不到....鲨鱼的泪。”随后,扑通一声,整个人再也支撑不住全身的重量,无力地已经跪在了地上,手也撑着地,她的头低着,没有人看得清她的表情,嘴角仍是微抿着,此时,一个女孩手撑着跪在地上,雨水无情的打在她的身上、头发已经湿了,每滴雨水沿着发丝落在她的脸上,早已分不清是什么物质了....   而她不知道,后面的一个路口里,站着一男一女,那位身穿白色西装的人看着她,嘴唇微微抖动,“小..小姐,她....”   那位女子也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同样带着一顶高高的礼帽,嘲讽地说着:“鲁尔,就让她这样吧,难得上帝怜悯她,就让...雨代替她哭吧,她到底,还是一个脆弱的天使,为什么她要把自己比喻成鲨鱼呢?她只是长了双黑色的羽翼啊,其实,堕落的□□,再怎么堕落,也是天使,她体内的血再怎么黑,一旦流失了,她也会痛的吧,!呵、这世界果然没有灵魂啊,不然哪来这么多的羁绊、禁忌呢?”   “The sun, everything is vanity. Amen....”那位男子虔诚的说道。   “鲁尔啊,为什么我们这些人要出生在这个没有灵魂的世界啊,既然来了,为什么又要让我恨上这世界呢?”   “小姐,若您讨厌阿谀它那腐臭的呼吸,那么我便承受你讨厌的一切。若您想离开它,那么我便和你一起离开。若你想毁掉它,那么我便不留余力的毁灭它!”   雨继续下着,哗啦哗啦,上帝侧耳聆听着一切,不羞不恼,它听见了稚嫩且压抑的痛苦的哭声,听见了无奈且冷漠的嘲讽中夹杂着恨意,听见了虔诚的誓言。仍是不羞不恼,突然之间,它又听见了另一位堕落□□的哽咽,从遥远的世间飘来的一句若有若无的声音:“谢谢!”   鲁尔听着那句飘渺的“谢谢”,错觉吧,心想。   雨,越下越大,仿佛在洗涤一切的罪恶。雨过,会天晴吗? 作者有话要说:  2002个字啊~话说我一点也没有想哭的感觉,果然不擅长写这个啊,一点点悲伤的感觉都没有,谁来救救我啊,我终于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说,自己写的滚床单看起来永远那么没感觉~   这章有虐的感觉吗?有的话告诉我一声,其实我真心觉得这个点都不虐,点都不好看呐!   ☆、No.10   “呃”灰原哀从床边醒来,掀开被子的一刹那,刺眼的阳光就射入了她的眼睛,她不得不微眯起眼睛,过了一会,才发现这不是自己的房间,立马变得紧张起来。额角出了一些微汗。   “你醒了。”房间中突然传来一声充满磁性的男声。   “谁?”哀警惕的看着周围,眼眸里尽显寒意,连声音也是那么的没有温度。   “啊拉,小志保,他又不会吃了你。对吧?” 一句戏谑的语气从门外传来。   听到那个名字,哀不自主的颤抖了一下,脊背不寒而栗。故作冷静的抬起头,紧盯的那扇漆黑的门,随后走进来的两个人,使她有一瞬间的放松。   “你不是他们。”肯定的语气,问着那位女子,只见那位女子有着金黄的头发,一双漂亮的双凤眼,有着幽蓝色的眸子,看起来像是一潭清澈的湖水,仔细一看却发现难以捉摸深浅,鼻子十分高挺,嘴唇很薄。看似高贵的女子,现在竟然一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白色T袖,但上面的图画十分诡异、抽象,看不清是什么。   “是的话我早送你去停尸间了。”轻佻的语气跟旁边的那位白色西装的男子如出一撤。   “别废话了,抓我来干什么?”哀早已下了床,向女子走去,走到了离她有1米远的地方,淡淡的瞥了一眼那边的男子,之间那男子手已经迅速的伏在了腰间那鼓鼓的地方。   “啊呀,没什么事就不能来做客吗?再说是你自己倒在了雨中,要是....”   “你跟踪我?”哀难以置信的看着她,眼睛睁得大大的,眸子中出现了一丝慌张。   “是的,要不是小姐,那些人早就在2个月前查到了你的行踪,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那位白色西装的人开口。帽檐压得很低,再加上他一直低着头,基本上看不见他的脸。这家伙们还真是跟基德一个样,哀心中想。   “做个交易吧,鲁尔!”   “是!”随后那个白色西装的男子不知从哪拿出了一个文件夹以及一个塑料袋装着的两粒胶囊。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虽然直觉告诉我我可以相信你....   “就因为我随时可以要你的命”那双好看的眼睛柔和的看向仰望着她的哀,话语却十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给了哀许多压迫感。   “这么说,我不得不接受你的威胁?”   “可以这么说,但是在我眼中,这是交易。”   一分钟的沉默后,哀接过那些东西,打开文件夹,看了起来....   ————————————一个小时后————————————————————   “什么?”哀问道   “就是这样。”那男子不恭不敬的答道,此刻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而那个女子,早就无声无息的离开了。   “你可以走了,想好了就来你昏倒的那个地方,会有人等你的,请吧!”鲁尔带着灰原哀离开了这栋别墅,进了一辆黑色的卡宴,汽车在发动机发出的声声轰鸣中消失了,如果他们回头,就可以轻易的看见,别墅中,一扇窗户的一角被掀开,一双幽蓝色的眼睛发出慑人的光芒.... 作者有话要说:     ☆、No.11   不知过了多久,那辆黑色的卡宴已经停在了米花车站,那位叫“鲁尔”的男子绅士的为她开了车门,哀走了下来,看着米花车站不远处的大钟,时针和分针一起重合在了数字12的地方,男子顺着她的方向看了过去,喃喃道:“又过了一天了呢。”   哀装作没听见,平淡的说:“这件事,我会认真考虑的。”语毕,迈开脚步走向前面的路口。   “等一下。”那男子下了车,从兜里拿出一支“Treasurer”牌的香烟,然后再拿出一个打火机,“啪”点燃香烟的声音。他优雅的把烟放进嘴里,没过多久,一缕缕白烟从他口中冒出。   “有事?”她并未回头,不耐烦的说道,烟——是她所讨厌的。   “嗯”他又吐出一缕烟,白色的雾体继而升上他模糊的脸以及那顶帽子,增添了一丝神秘,却无法遮眼住他微微抖动的嘴唇,而哀只是在一旁缄默着,等待他的下文。那男子取掉嘴里的烟,扔在地下,重重地碾碎,点点火光消逝在他黑色的皮鞋下。   “无论如何,请您尽快决定。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这是第一次,他对一个陌生人,用的了‘您’这个称呼。   “啪沓”、“啪沓”、“啪沓”,在漆黑的夜色中,回应他的,只有一阵阵步伐声,若隐若现......   哀走了一段路程,停了下来,回想起男子的话,微微叹了一口气,“毛利兰,这是宫野志保,欠你的,很快,就没有灰原哀了。”   她茫然的抬起头,看着夜空,苍茫的天穹上,没有了星星点点的行星,连月亮,也被云雾遮盖,四周一片寂静....   黑暗中,听见一句沧桑的话语:“呵、命运的轮子重复的转动着,碾过我、碾过你、也碾过其他人,任何人的逃不过宿命”只是,还有一句话,被孤独吞噬‘转吧,你尽管来碾碎我,但不能伤了她。’—————————————————————————————————————————————————————————————————————————   “喂,你好。”   “喂,柯南吗?”   “嗯,博士有事吗?”   “那个、小哀在你这里吗?她昨晚一夜没回来”电话那头,一位胖胖的老人焦急的问道。   “灰原?啊,她在这,不过她说晚饭之前才回去,你不用担心。”柯南回答道。   “哦,是这样啊,那让她注意身体啊。”博士松了一口气。   “好了,我知道啦,再见!”未等博士说出口,他就急急忙忙的挂了电话。   而兰听见了灰原这两个字,心中不停地紧张,但还是故作冷静,装作漠不关心的问:“柯南,怎么了?”   “哦,没什么,博士在找灰原。”   “那你怎么说她在我们这里啊?”   “怕博士担心啊,他说她一夜都没回来,再说了,待会我会去找找看,一定会找到的。”柯南装作不在乎的说,心中已经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了,丨真担心她一个小鬼会不会出什么事,万一....那可就糟了丨柯南心中想道。   “啊,那要是出什么事了怎么办啊?柯南,待会我跟你一起去找吧。”   “啊啦,不用了,小兰姐姐,你不是要上课吗?要知道、我们小学早就放假了,说不定、说不定灰原现在已经都回来了啊。”柯南阻止道。   “你忘了今天是周末吗?我一定要去,我也有责任啊!”   “啊?为什么你有责任?”柯南狐疑的问道,虽然他隐约感到了些什么....但、那种事情绝对不可能吧。   “......”一阵沉默。   “嘟嘟嘟、”一阵电话声想起,打破了尴尬。   “喂,你好。”   “......”电话里又是一阵沉默。   “是灰原吗?”柯南想了想问道,因为光线的关系,眼镜泛起了白光,使得兰看不清表情。   “嗯,我知道了。”柯南挂掉电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继而用稚嫩的声音笑着对兰说:“小兰姐姐,她已经回国了哦,要过一阵子才回来。”   “哦,那好,你先吃吧,柯南,我要回房间了哦~”兰起身、进入房间、“啪”关门,一气呵成。回到房间的兰背靠在门后,低下头,眼里是数不清的失落。   “哀....”   而房间外,柯南坐在沙发上,他的眼镜仍是泛着白光,他深邃的眼睛里,什么也看不清.... 作者有话要说:  全部,你、你、还有你,都给我评论去,不然,嘿嘿“来人,辣椒水、皮鞭、蜡烛,统统拿上来!”   ☆、No.12   黑暗,无尽的黑暗。像是被困住一般,我拼命的跑,汗水打湿了我的脸,“滴答、滴答....”什么声音?像是水滴在石洞里的声音。我的手紧紧的抱住头,无助的闭上眼睛,蹲下。不知过了多久,听见一个声音,叫着“志保、志保”。手无力的放下,随后微微睁开眼,发现我的世界还有另一种颜色,那种殷红的颜色——血。   “呼、呼、呼”灰原哀从梦中清醒,汗珠密布在了她的脸上,茶色的刘海因为来不及修剪而遮到了鼻子的部位,头发很长,但终究遮不住她内心的恐惧与迷茫。她眯起了眼睛,“光线太长了呢。”缓缓的起身,望了望安安静静躺在地板上的白兰地,慵懒的笑了笑。伸手捡起,放在桌子上,丨其实,这样的生活也很好,不是么?丨她心想,丨除了,每个夜晚的...令人惧怕的...真实的噩梦。丨   “这样的日子,快到头了吧?”她向房间窗帘的缝隙望去,阳光正好不偏不正的从那个角度射进来,射入了她的充满魅惑的双眼......   直到沙发上的手机微微震动,她的视线才从窗帘那边移开,继而望向声音的源头,身体瞬间僵硬了几秒,还是走过去拿起了手机,打开了简讯。干净的房间里,一位神秘的女孩,拿着灰色的手机,表情坚毅,时不时的用大拇指敲着手机上的键位,朝阳的光辉照耀在她的身上,竟是意外的和谐,除了角落里立着的白兰地,仍带着地板上冰冷的温度......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夜,出奇的静,一个单薄的身躯如石塑一般,定定的站在阳台上,眼神黯淡、飘渺。   还记得,一个星期前的夜晚,也是如今夜这样,很静。她漫无目的的走在街头,四周根本没有什么人,她却固执的不想回家。“家?”嘴角挂起一记嘲讽地笑,她有家吗?丨宫野志保,你醒悟吧,灰原哀跟宫野志保是同一个人,没有本与质的区别,就像工藤说的那样,你永远都是个凶手!丨她悄悄地对着自己说。丨欠别人的就该还,体内流着黑色血液的人,从来都不配得到阳光,你个混蛋,把所有的一切都还给该还的人吧!丨肆虐的风吹过她瘦弱的身躯,那么寒冷。刺骨,无情的穿透她的心,留下的....是一如以往的冰冷和绝望。   不经意间,她的手轻轻的揣进兜里,指尖却触碰到了一个卡片状的坚硬物体,心很快的颤抖了一下,她的手停在了空中,继而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一点,谨慎的拿出,在黑暗中出现的...是一张镀金的UFJ卡,“三菱东京?还真是一群可怕的人呢!”淡然的一笑。   ---------------------------------回忆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  刚刚1000,哈哈   ☆、NO.13      她依旧站在阳台上,手持着玻璃杯,时不时摇晃下杯中的液体,她仰望着夜空,浩瀚的天穹中没有丝毫星光,雨雾仍是爱着月亮,把它挡在了自己的身后。哀只是静静看着黯淡的天空,抿了一口白兰地,浅浅的笑着......   兰,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守护你的,是工藤了。哀在心里思念着她,这个夜晚啊,在她眼中,不论什么,都变得美丽而忧郁。—————————————————————————————————————————————————————————————   ——当晨曦的光芒笼罩着大地,一切的罪恶都会隐藏在光明之下、   地点:仓库、   “废物,看来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一位黑衣男子咆哮道,银白色的发丝显得格外刺眼。   “老、老大,我、我知道错了。饶、饶了我吧”另一位黑衣男子跪在那位“老大”的面前,肥胖丑陋的脸上尽显恐惧之情,颤抖的声音通过空气传到了Vodka的耳道中。   “老大,这也不全是他的错,暂时留下他吧,他还是有点用处的。”Gin的跟班Vodka站出来求情。   Gin现在正处于暴怒状态,金黄色的瞳孔下是毫不掩饰的杀意,但听到Vodka的话,眼里的杀意慢慢退却,他闭上冷冽的双眼。   “滚!”Gin   “谢谢老大,谢谢老大给我一次机会,我接下来一定会不辜负组织的。”那跪着的人不停地俯首,之后立马向仓库大门的方向逃去。   “砰!”在那人即将跑出门时,Vodka突然听到了一声枪响,随后那人的脑袋上就出现了一个子弹穿透的痕迹,顿时脑浆飞溅。死亡,来得那么的悄然。那人倒在了地上,脸撞上地面的一霎那表情变得狰狞,又过了一会,那人的瞳孔开始放大,滚烫的鲜血渐渐蔓延,温暖了冰冷的地,而他的脑后,出现了5.56mm 孔径的弹孔。   “老大,您....” Vodka刚想问出口,突然想到了什么,吞了一口口水,不再说话。   “死人,是不需要机会的!”Gin转身离去,残忍又冷漠的人说道,眼神是平常一样的冷冽。而Vodka沉默的低着头,一脸了然的目送他离开。   “Vodka,你似乎管得太多了。”Vermouth从房顶上跳下来,手里拿着一把英国生产的狙击步枪L96A1,警告的说着。   “管好你自己吧,怎么好的枪用来给你杀自己的人,还真是浪费了,难道你不知道他还有用处么?”Vodka的讽刺中带有一丝的愠怒。   “我只记得Boss说过,废物不配活着!”Vermouth的表情十分严肃。   “......我还有事,枪的事情你来办吧,毕竟是你怂恿我去抢的。”Vodka嗫了嗫嘴唇,清晰的吐出了这几个字。   “of course!” Vermouth邪魅的笑了笑......   ——————————————————————————————————————————   日本,东京,一套别墅内。   “就这些了么?”   “是的,大人。”   “她呢?”   “她很好。”   “转告她,玩够了就回来,还有,宫野的孩子不能死。”充满威严的声音从电子设备里穿了过来,鲁尔低着头,说了声:“是!”,随后“嘀”的一声,视频中的人关掉了电源,鲁尔如重释负般深呼吸了一口气。   丨真吓人呢!丨他感受着心跳的频率,暗暗想道   白天,还很漫长....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存稿呢,只是没时间打啊。   ☆、NO.14   —————————————柯南的视角——————————————————   “我叫江户川柯南,是个侦探。”在阳光的反射下,我的眼镜泛着白色的光,我知道,我又成功解决掉一起案件,可此刻的我,没有以往那样自信、得意的笑容。因为,再棒的侦探,也无法推理出自己心爱女人的心。   不知何时起,她的眼神也变得复杂了,那是我看不懂、也从未看过的眼神,那样的哀愁,令人心疼。不同于灰原的那种哀伤,兰,你是怎么了?每当我对上你的视线,你便会立刻闪避,那纯净的眸子里竟然夹杂着无法掩饰的慌乱以及.....心虚。我不懂,为何你会有如此反应。所以我努力地观察、回忆,似乎你的异常跟灰原有关?从灰原生病的那天起,你去照顾她,回来后就变得十分古怪,,纯净透澈的眸子变得捉摸不定,竟有几分像灰原,但却没有她的深邃。   “难道......”那天上学,我走在元太他们的后面,感到情绪有了一丝紊乱,却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后背一阵阴冷,但我并未想这么多,看了看走在前面的灰原,朗声叫住了她:“灰原,等一下。”之后,打发了元太一群人,想问灰原关于兰的事,可是情绪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传到灰原耳中便成了赤衤果衤果的质问,成功的被她骂了一顿,我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种挫败的无力感。   那件事过去了一阵子,有人突然提出去露营,然后吉田、光彦、元太、灰原、铃木园子、兰、博士和我去了一个风景很好的地方。已是春季,到处都焕发着生机,四处都是鲜花、蝴蝶也像落叶一样轻柔,时而飘落、时而旋转、时而飞腾。我也忘掉了之前的不愉快,像个孩子一样玩了起来。只是,哀和兰失踪了,我们过了很久才发现,之后急急忙忙的去找她们。兰被毒蛇咬伤了,可是毒很小,找到的时候已经褪却了。下山后,我后知后觉的发现了她们的异常,兰的脸上仍是有着一层不明显的红晕,而哀的神色中有着一丝懊悔,我再次迷茫了。   最后,我们就回去了,但是在上车之前,园子拉住了我,神色凝重一改往日的嘻嘻哈哈,她问我:“柯南,工藤新一死了吗?”   “啊?啊、很健康呢!谢谢你关心。”她的问题使我大跌眼镜,甚至有一点愤怒,可后面的话就让我再也愤怒不起来了。   “那么你就叫他快点回来,不然兰.....”   我静静的站在那里,等着下文。   “兰,会被那个小鬼害了的!”园子咬了咬嘴唇,咬牙切齿的吐出了这十个字,装作不经意的用眼神瞥了灰原一眼,便转身像车上走去,她的声音若隐若现“叫他好自为之吧!” 我清楚的看见,之前她跟我讲的时候,我清楚地看见,她的拳头紧握着,而修长的指甲都已经嵌进肉里了吧?   我不敢肯定什么,也不敢相信园子什么,尽管她是那样的严肃,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风中传来的阵阵花香,伴随着淡淡的血腥味...... 作者有话要说:  看在我一天更三章的份上,各位大爷,送个评论吧。   ☆、No.15   “不要走”、“都不要走”、“求求..你们了”......一位少女躺在床上,头微微摇动,胸口随着呼吸的不均匀而不规律的起伏着,娇嫩的红唇不断张合着,口中轻声呢喃着什么,她的头发肆意的散乱在卡通枕头上,那白色的枕头被少女流出的汗水浸湿了大半部分,身体紧张地蜷缩成一团。   “不要!”终于那少女从梦中惊醒,她的胸口微微喘息,心房里还有着挥之不去的恐惧。待到床上的人心情渐渐平复下来,才想起了那个梦境:“又做噩梦了呢!”   “梦的确是一个神秘的东西,明明能牵动一个人的心,使她产生心痛的感觉,醒来后不久却能够轻易地忘掉。你,也是这样吗?”一个稚嫩而清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却有着一丝语重心长。兰听见这个熟悉的声音,心中不由得惊呼出来,“哀!”   “嗯,是我。”门外的声音依旧冷冷的,只是声音的主人原本面无表情的脸挂起了一抹浅笑。   “哀、哀你怎么来了?”不是要一个月后才回来吗?门内的她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与莫名的兴奋,同时发现自己的失态,别扭的问着。   “小兰姐姐,就这么不欢迎我吗?”哀仍然站在门外,一脸轻松的说着戏谑的话语,眼底如履薄冰。丨果然,那么不欢迎我吗。丨   “不、不是的。”兰紧张的说,同时漂亮的眸子染上了一层浓浓的失落,丨小兰姐姐吗?连一丝犹豫都没有....丨   “那怎么把我关在门外,我好讨厌这扇门。”她看着那扇厚厚的门,任性的说道,冰冷的眼里多了一丝复杂。   “咔嚓”门已经被兰打开,兰低头看着落寞的身躯,而那身躯的主人也抬头对上兰的视线,思念的感觉涌上哀的心头,最后还是兰先避开了。   “哀、哀先进来吧。”兰紧张且带有一丝歉意的说。   “嗯”不理会她的心虚,哀走了进来,“砰”兰把,门轻轻关上,跟在她的身后。   “这是我第一次进你的房间。”哀一边冷冷的说着,一边用探寻的目光,打量着周围。   “房间布局很好,充分利用了面积的合理性,暖色调的墙纸很漂亮,很适合你,其他的家具位置也摆放得很好。”哀继续打量着,视线停留在了兰刚刚睡过得大床上。   “还好啦”兰的脸因为夸奖而微微泛红,露出了孩子气的笑容。   “亮点是-----”她停顿了一下,继而说:“卡通的床单、卡通的窗帘、卡通的睡衣。”她装作一本正经的说,脸上尽是隐忍的笑意。   “哀、你!”怒色上涌,脸上奇异的红已经分不清是因为害羞还是生气,配上一身卡通的睡衣,显得异常可爱。   “小兰姐姐~”哀试探的叫着她的名字,唇边终于绽放开了一抹大大的笑容,双肩微微抖动,脸色也变得通红。   兰面红耳赤的站在那里,鼓着腮,鼻尖用力的出了一口气,故意不理她,表示自己的不满。   “生气可是要变丑的,哈哈哈哈哈......”房间内荡漾起了稚嫩的笑容。过了很久,灰原哀才停下来,手轻微扶着书桌,深呼吸了一口气,停止了小声。而兰怒愠的眼神紧盯着兰,看得灰原哀好一阵不自在。   “呃,小兰姐姐,真的生气了?”灰原哀看着她。   “......”   “生气会变丑的”   “......”丨哼,我知道,不要你管丨   “小兰姐姐,我开个玩笑而已。”哀尴尬的摸摸鼻子。   “......”兰赌气的想丨居然被一个小孩子笑话,什么嘛丨   ——————————————二分钟后——————————————————————   “兰,我们去公园玩好不好?就当是道歉。”哀再一次问兰。唱了二分钟的独角戏,终于使兰不再赌气,她想起了之前来这里的目的,宠溺的问着兰,眼里恢复了平静。   “可是我约了园子去逛街。”兰听到后,眼里有着一丝希翼,但想到了什么,为难的说:“哀,要不明天再去?”   回答她的,是一阵缄默,兰看了看哀的表情,哀只是抿着嘴,面无表情,但仔细一看,深邃的眼神里除了冰冷还有坚定。   “那好吧,我去给园子打电话。”兰是第一次看见她这样,于是想了想,答应了她的请求。   “嗯”很短的一个音节,可是兰看见哀如之前来的那样,脸上挂着一丝浅笑。渐渐的,兰的脸上也带有一抹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1500字~差不多啦   ☆、No.16   一个小时后,已经是上午十点钟了,园子、兰、哀一同来到了“Tropical Land她们站在多罗碧加公园的大门排队买票,兰看着熙攘的人群,不禁感叹:“哇,人真多啊!”而听到她孩子气般的语气的哀,只是莞尔的一笑。   “好了,我们快走吧。”园子心急的催促。   “嗯,哀、园子,那我们快走吧。”兰略带高兴得说。公园,是她很少来的地方,也是比较陌生的一个名词,因为自从她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闹离婚,从此就没怎么来这个地方呢,并且最近的一次,还是新一消失的那次。   就这样,一群人走在热带公园里,其中园子用中国的一句古话来说:醉翁之意不在酒,她一路上用着探寻的眼光紧盯着灰原哀,并且偶尔还适时的用自己把她们俩隔开,仇视的眼神是不是射向一脸从容的哀。   “园子?”走在园子右边的兰发现了异常,停下脚步叫住了园子,也停了下来,原本散漫的视线集中在了兰身上。   “啊、什么事?”园子收回了仇视的眼神,疑惑的看向兰。   “你从刚刚起就一直看着哀,她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兰复杂的看了看园子,又好奇的看了看哀。   “啊哈哈,我只是看她的脸长得这么好,又疑似面瘫.....”园子还想继续说下去   “园子!”兰大声的制止了园子,发现园子一脸愤恨,再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哀,继而说道:“她只是小孩子,你为什么要这样说啊?”   “小孩?有她这样的小孩吗?,她居然对你、对你”园子的情绪十分激动。   “够了!铃木园子!”哀的清冷的声音环绕在每个人的耳畔。“你,适可而止!”哀冰蓝色的瞳孔变得没有丝毫温度,后半句话才说出口,身上便有着一丝危险、冷漠的气息。   而此刻的兰都震惊了,那是一种孩子不该该有的气场,那冷漠的气场出现在哀的身边,居然是如此的适合。兰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愣在了一旁,想要叫她的名字却还是没有叫出口,她再次看了看园子,园子只是看着哀的眸子,顺着她的视线移去,发现那双本来就深邃的眼睛已经深不见底,眸子里是一种极度的冰冷。   “哀......”兰看着充满戾气的她,茫然的叫了一声。而园子也继续用一种愤恨的目光看着她   哀身体不禁一颤,身体的每个毛孔都涌上了一丝恐惧,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兰要用那种眼神看她?慢慢的,戾气消失了。   “抱歉,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依旧是漠然的表情,语气中有着一丝歉意。她说话的同时也在思考着,终于知道为什么Gin会说她生气的时候很有趣了......   “哼~”园子不服气轻哼了一下,坚定的说:“算了、反正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们快走吧!”说完园子自己走在前面,而兰和哀跟着。   ————————————————————————————————————————   “我去上个厕所”园子说道。   园子和兰之前玩了许多游乐设施,再加上哀是小孩,她们全当是错觉,于是忘掉了之前的不愉快。   “嗯,小心点啊”兰对园子远去的背影喊着。   “哀?”她们一起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兰叫着哀。   “嗯?”哀低着头,看着地上的石子。   “你之前生气了?”兰问着身旁的人   “没有,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变成那样的。”哀老实的回答。   “哀,你和园子有什么过节吗?”   “没有。”淡淡的回答,眼神里闪过一丝惆怅。   之后便是一阵沉默。   “我去趟厕所。”   “嗯,小心安全。”兰看着前方的背影,已是接近中午,阳光把她的影子缩得很短很短....   ————————————————————————————————   “铃木园子。”来到厕所的哀看见了站在洗手台的园子。   “找我有事?”愤恨的问。   “为什么要针对我?”   “因为你会害了兰!”园子一脸愤恨的回答。   “铃木园子,我明天就会离开日本!”哀一脸决绝。“所以,给我一个好的回忆。”   “你要离开日本!兰知道吗?”园子不可思议的问   “不知道,所以不要再防着我。”   园子一脸深沉,沉默了很久,“好,我会的,至于兰那边,我不会说的。” ————————————————————————————————   在玩过云霄飞车、恶魔试验室、冰雾迷宫,去看了喷水池、瞭望台之后,只有冒险开拓岛本岛没有去了,可是哀却死活都不去,并且不准兰去。   “喂、你这小鬼,那里惹到你了,为什么不要去?”园子愤怒的抱怨   “你要去你就去,兰不行!”哀霸道的说。   “你!可恶!”园子彻底生气,并且气得跳脚,而兰就在一旁不停地安慰园子。   烈日照在她的头顶,即使一粒粒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脸旁流下,她也来不及擦,只顾得上身旁生气的死党,不停地安慰着,哀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微微的浅笑:“阳光,很美!”   至于为什么她不去本岛的原因呢,很简单。那是柯南对兰表白的地方,所以,她要让兰忘掉! 作者有话要说:  1802哦~这章写得太匆忙了,有些地方不详细,其实我预计用这个情节写两章的....   晚安!   ☆、No.17   天空中挂着一抹残阳,它那黯淡的余晖照在摩天轮上,给了摩天轮一种特别的美。   “兰,我们去坐那个好不好?”哀坐在公园里的咖啡厅喝着一杯名为“热可可”的饮料,指着玻璃窗外正在旋转的摩天轮。   “喂喂、你这个小鬼不要太过分了啊!”园子听见了“摩天轮”这三个字,对着坐在灰原哀不断挥舞着拳头。   “园子,不要吓唬小孩子啦!”兰看见这一幕,不禁蹙了下眉,喝了口杯中的橙汁,又开了口“哀,我不想去,对不起。”   “那不去就好了,不要说对不起。”似乎是意料之中的,她头也不转的看着窗外,淡淡的说着,只是眼神里有一丝遗憾的感觉。   咖啡厅里放着一首优美的钢琴曲——《回忆》,她静静的闭眼,听着这首曲子。而园子正缠着兰讨论着什么。蓦然,她睁开,稚嫩的嗓音混合在了完美的音阶之间。   “接下来,该做什么?她抿着嘴,淡淡的语气。”   “嘀嘀嘀、嘀嘀嘀~” 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园子拿起手机,看了看,“是短信。不好意思、兰,我该回去了。”园子一脸歉意的看着兰和小哀。   “啊?那哀我们一起回去吧,好吗?”兰温柔的问着她,而哀则是左手托着下巴,右手不断的搅拌着杯子,看着里面的漩涡,闷闷地开口:“我没意见。”   随后她们走出了咖啡厅。而西村由纪江的《回忆》也在她们走出去后响起了最后一个美妙的音符。继而断断续续传来的,是F.F.Chopin的《e小调第一钢琴协奏曲》。   ——————————————————————————————————————   “园子,谢谢你送我回来。”兰牵着哀的手,对着车内的园子道谢。园子含糊的应了几声后,便坐着一辆林肯加长车扬长而去。之后兰和哀就走在了街道上,许多路人时不时的的回头向她们看去,而哀别扭的低下头,发现自己的手还被兰牵着,脸红的松开手。兰看了看她面无表情的脸,有些疑惑,却始终没有开口问出来。   “七点了,我送你。”等到兰缓过思绪,她已经走到了那个分叉路口。   “啊?那怎么可以,还是我送你。”兰看着她,坚定的说道。   “那我看着你走,我再回去。”她指着那一条明亮的路,眼中是同样的坚定。   兰此时也走到她面前,嗫了下嘴唇,一言不发。僵持了好一会,哀才降低了语气,要知道,兰倔强起来没人能挡得住。“我们折中,好不好?”哀无奈的说道。   “啊?”   “不然的话谁也无法回去。”   “那好吧,你说方法,我照做。”   “嗯,我背对着你。我数一二三,就一直往前走,知道回家为止。在这之前,不允许回头。”说完哀就转身背对着她:“可以吗?”   “嗯,好。”兰也转身。   “一”、“二”、“三”   灰原哀向前悠闲的走着,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兰回头这类的。她听着耳边萦绕的脚步声越来越轻,又转过身,重新回到了那个路口,看着远去的背影,喃喃:“毛利兰,再见!”   直到那个背影彻底消失在了路灯下,她懒散的靠在了墙壁上,两脚自然地交叉弯曲,双手插在裤兜里,闭目养神了一分钟,才淡淡的开口:“抱歉,你到底要让我在这站多久?”   “您好,宫野博士。”仍是那个男子,他绅士的行了个礼。   “麻烦你你带路了!”她目无表情的看着他,发现以前遇见他都是在比较黑的环境下,这次借着路灯,她看清了他的脸,在白色礼帽下的,却是一张银色的面具,只留了一个尖瘦的下巴,透着一丝高傲,引人遐思。丨被毁容了吧?丨哀讨厌这个称呼,于是心里默默地把他定义为“被毁容的男人”,脸上却是处变不惊,要是   鲁尔知道了她的想法后,会不会还这么尊敬的叫她宫野博士呢?   ——————————————————————————————————————   她跟着他上了一辆银白色的宾利,一进车内,便开始闭目养神,同时也是在理清下思绪,她知道,现在能够帮上自己的,也就只有这辆车的主人了。   不知过了多久,“吱” 一声微小的刹车声,车子停在了一栋大厦前,然后鲁尔下了车,帮助她打开了车门,左手搭在车门上,右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哀从容的走了下来,似乎、她已经知道了他们要带她去哪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拉、貌似这篇文彻底被我搅烂了。谢谢大家来看文,我争取早日更完。毕竟还是新手,什么方面都不好,大家请原谅吧。还有11天,如果我再不更完就没有机会了,所以我很纠结啊。我考虑着,大概20章就要草草结文了,只有不虐了,我还在思索后面的剧情怎么写呢....不虐不好看,一好看就要坑一年了。大家说怎么办啊?   ☆、No.18   灰原哀跟着他进入了大厦的电梯,他按了按去天台的数字键,主动开了口:“你的身体还吃得消吧?”   “还好,撑得住。”她站在他的身旁,个头足足矮了大半截。   电梯里,鲁尔低下头,看着那个只有121cm的“小孩”,又动了动嘴唇,可终究只是动了动而已。“叮”的一声,电梯到达了目的地,慢慢地打开了,鲁尔率先走了出去,哀紧紧的跟着他,左转。   夜晚很黑,可不难看见天台中央亮着照明灯的直升机,她挂起一抹嘲讽地笑:“还真是有钱呢。”   ————————————————————————————————————————   坐在私人直升机上,耳边是“哒哒哒”的声音,她透过窗看向下方,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微不足道,甚至连人都像尘埃一样细小,无法看见。而坐在前方戴着保护镜的男子看见了这一幕,仍是专心的掌握着操纵杆,只是他的喉结不断滚动着:“几年前,我们内部出现叛变,不断派人追杀着大人和我,我们抢了一辆直升机逃跑,那时的天空,很灰很灰.....”   贝鲁的眼神飘渺、带有一丝阴翳,他继续说道:“当时我才17,身上中了三枪,而大人比我伤得还要重,血浸湿了他的衣衫,我看着后面的‘尾巴’,彻底绝望了。大人只是淡淡的命令我。让我看着大地,我照做了。那时候飞机摇摇晃晃,我看着地上的一切,也是模糊的、渺小的,但大地仍是给了我一种苍茫的感觉。大人又说:“再强大的东西,只要我们站在它的头上,它就会变得微不足道。只要今天活下去,那些负我的人,会被我狠狠地踩在脚下,生不如死。”   哀此时转过了头,通过后视镜,看着那个神情淡漠的人,他不再开口说话,心里一瞬间闪过一丝恐惧。过了几个小时,直升机‘哒哒哒’的停在了一片田野上。灰原哀睁开惺忪的眼,天已经亮了,和煦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竟有一丝不适。她开了门,背着手想走下去,又想到了什么:“后来呢?”   鲁尔也走了下去,看了看她,指着前方说:“飞机坠落在了一片森林,我们靠降落伞活了下来,可惜......森林变为了田野。”   “我知道了,谢谢”她诚恳的说道,聪明如她,怎会不明白,他们的信任。   鲁尔带着哀,来到了一座古堡面前,太阳早已挂在了天空上,田野变得闪闪发光,蝴蝶也在田野中穿梭,嬉戏。   “到了,我就不进去了,里面有路标。”他推开了大门,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嗯”她走了进去,里面有点阴暗,可是借助阳光却能勉强看得清楚。哀眯着眼睛,过了好一会,才适应过来,一步步向里面走进。   “那么,告辞”她身后响起了一声‘吱呀’的声音,之后beng的一声,门被关上了。哀的周围又变黑了,她睁着眼睛,慢慢的扫视四周,发现整个大厅有着黯淡的光,她发现墙壁上有着五角星,全部散发出冷色调的光芒。她心里疑惑的想:“星空投影仪?”她又借助着微弱的光线,摸着墙壁,找寻着灯的开关,却没有找到。   哀本能的低下头沉思,发现她的脚前也有一颗星星。似乎明白了什么,又四处寻找同样的红色星星,一颗、又一颗......4.....5颗,此时她站在了房间的一角,凭着记忆看了看前几颗星星的位置,脑海中浮现了☆的形状。   “五角星为点,空白在中间。”她一步步的走到了五角星空白处,不知不觉的蹙眉。   再去找找有没有开关吧。她心想,于是又向墙壁走去。“嗒嗒嗒”清脆的脚步声回荡在黑暗中,哀没走几步,发现刚才踩的地方似乎有什么不对,于是便停下来,回到刚才的地方、蹲下。她的手慢慢抚上了那里,仔细的拍掉厚厚的一层灰,发现了一个红色的按钮,她没有迟疑了一下,用力的按下了按钮。   “叮”的一声,大厅变得明亮,她看了看墙壁上的五角星,没有继续发光,就像是墙纸上的图画一样,平静的躺在那里,她抿了抿嘴,看了看蜿蜒的楼梯,走了上去。   此时在直升机中的鲁尔,怎么会想到,他的一系列的保密措施,被一个18岁的“小孩”定义为无聊。   ——————————————————————————————————————————   直升机离开了田野,又回到了天台上,鲁尔下了直升机,看见了天台栏杆上坐着的女子,笑着对她说:“怎么,这么快就想去见上帝了么?”   天台上的女子也回以他一个讽刺的笑,冰冷的语气,没有丝毫恐惧:“我来的目的,只是让你对那批枪死心。”   “抱歉啊,我想......你没有资格。”话音刚落,鲁尔便掏出了CZ-75,迅速的向她开了一枪。而后者只是微微偏了头,子弹仅仅擦过了她银色的发丝。她肯定的说道:“你还是老样子啊,难道不知道比起眉心来,射中心脏的几率比较大么。”   鲁尔闻言,暗叫不好,连忙向右翻滚了几圈,可是子弹仍是穿透了他的左臂,殷红的鲜血从伤口处流了出来。   “抱歉啊,我无法还你枪,不过、区区子弹,我还是给得起的。”银发女子微笑着看着狼狈躲闪的人,心中冷哼:“两个狙击手,你躲得过?”   “peng、peng”鲁尔看了看对面大厦,吃力的躲着,丨手枪根本打不了这么远,可恶。丨他冷漠的看着对面看戏的女人。拿着手里的枪对准了她,“peng!”狙击枪发出声音,子弹射入了他的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咬着牙,对着她连开了三枪,每发子弹都隔了3秒。   “peng”第一发子弹射向她的眉心——她偏了偏头,没中。   “peng”第二发子弹射向她的心脏——她侧身勉强躲过。   “peng”最后一发子弹射出时,她才知道自己被阴了,子弹射向她的腰部,本来坐在栏杆上的她由于子弹的冲击,掉了下去。   “贝尔摩得!”另一栋大厦上的两名狙击手看见同伴掉了下去,失声叫了出来,而鲁尔趁着他们的注意力不再这里,立刻闪身到了直升机旁边,坐上了驾驶位,起飞。   “哒哒哒”两名狙击手听见了声音,看着空中的直升机,见暴露了方位,立刻仓促而逃。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时差有点大。   ☆、No.19   “柯南”兰吃着手中的寿司,神情很不自然。   “啊嗯”柯南收回灼热的视线,换上一脸天真无害的笑容。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她实在受不了了,从开饭到现在,一直就是这样,令她很不舒服。   “没、没有的事。”柯南笑着摆摆手,停顿了一下,“只是灰原......”他把头低低的埋在了碗里,看不清表情。   “小哀怎么了?”紧张的话语脱口而出,兰看着继续埋头扒饭的柯南,后者微微瞥了她一眼,注意力集中在米饭上。   柯南过了一会就抬起头,扬起一抹微笑,眼里满是得意:“小兰姐姐果然被骗了,真笨呢~”   兰看着对面男孩得意的笑脸,发现自己被骗后楞了一下,继而佯装愤怒的说:“柯南,你居然敢骗我。”   “啊拉,小兰姐姐我吃完了,先回房间了,待会帮你洗碗好不好?”柯南放下碗筷,迅速的跑回房间。   兰看着面前的食物,正想说点什么,却只听见“嘣”的关门声。“只吃这么点,晚上不会饿吗?”她小声的嘀咕着。而仅仅隔了一道门,兰却感受不到,柯南笑容下的苦涩以及......房间内若有若无的一声叹息。   “阿嚏~”昏暗的房间内,一个小小的女孩穿着一件松垮的白色研究服,戴着一个大大的口罩,遮住了鼻子及以下的部位,头发也正好遮到了鼻子,完全看不清相貌。   “宫野志保,你有没有听说,打喷嚏的时候,如果睁着眼睛的话,很可能把眼球给喷出的哦~”   哀淡定的进行着手里的工作,手一刻不定的敲打着手中的键盘:“听说比传说还不可靠。”   “给你,解药。”说话的那位,给了她一个白色的小铁盒,哀看着那位戴着手套的人,再看了看不到手掌大小的盒子,接过去,说了声谢谢。   “衣服在衣柜里,之前我试着用听着器听过你的心脏,有着‘叮咚’的声音”   “只是心脏病么?”哀转过头,疑惑的看了看。   “不知道,细胞死亡程序,是指心脏衰退么?”   “不是,可为什么我有时会感觉到噬心的疼痛?”   “副作用吧,可是我父亲的解药只能让你变大。”   “算了,这个会死吗?”   “很难说啊,所以才说,你做的药....真的很罪恶啊”一声白色大衣的女子从挂架处拿起了礼帽,戴在了头顶,“我却看下鲁尔,不打扰了。”   “嘣”的一声,哀停下了敲打键盘的手,心中不免叹息,丨可是,你要我做的药更加的罪恶啊丨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另一个房间内,一个人坐在床上,左手拿着一张干净的手帕,轻轻的擦拭着黑色的手枪。“吱呀”门没有预兆的开了,进来一位身着白色大衣的女子,可是坐在床上的人并未理会,仍是专心的擦拭着枪。   “擦药”她摘下帽子,露出金黄的长发,语气中带有不容抗拒的魄力。   坐在床上的人放下枪,任由她解开衣衫,头却别扭的看着地下,“过几天就是。就是、嗯,你知道的,如果......”   “我不会答应你的,无论你死不死。”她幽蓝色的眸子认真的看着那人的胸口,此时、那人的衬衫已经被解了2颗扣子,露出精致的的锁骨,她又慢慢的解开了一颗,看见了那人胸前裹着的白布,上面还带着几点殷红,她不禁红了眼眶。   “伤在肩上,那是不小心沾到的。”鲁尔无奈的说道。“唔”鲁尔感觉肩上一阵凉意和疼痛,不解的望向给她上药的女子,看着她那冷冷的表情,只好不吭声,任由她“上药”。   “三年了啊,你知道吗?中国有句古话叫‘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生’,我不想那样的啊”鲁尔沙哑的说道。   “嘣”门被用力的关上,她走出来,快速的向走廊尽头跑去,回想起那人深邃的眼神、英挺的鼻子以及薄薄的嘴唇,还有苦涩、哽咽的语气,她无力的蹲下,慢慢的,眼里的无助变为了深深的恨意......   而房间内的人,单手系着衬衫的扣子,上面、还有她手的余温,那人看着那扇黑色的门,张了张嘴,未发出任何声音,却可以看出口型——Eve,sorry 作者有话要说:  停更了哦~放假再更,不好意思。   ☆、No.20   在Eve走后,哀只听见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她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看着桌旁的药,眼神渐渐飘渺,思绪被拉得很远......   --------------------------------------------------------------------------------------------------------------------------------   那天,她在跪在大街上,心里负荷到达了极限,泪如潮水般涌来,溢出她的眼眶,不过还好,大街上因为下大雨的缘故,已经没什么人了,雨拍打着她,之后她感到刺骨的冷,然后就失去意识了。之后醒来,发现自己被特别的人"请"到了一栋别墅。然后她被威胁与那些人做交易。   灰原哀想到这里,瞟了眼桌上的资料,丨嗯,特别的交易丨   当时,鲁尔给了她一个文件夹,里面都是有关自己做出的药物的资料,待她看完后鲁尔并未发一言,灰原哀自己也坐着等待他开口,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大约20分钟后,灰原哀自己已经按耐不住,她从来不是一个耐心很好的人,也同样不屑打心理战术,何况对方的用意不明,于是她挑了挑细长的眉毛,准备打破沉默。就在这时,那男子清了清嗓子,叫了自己的名字:"你好,灰原哀,你可以叫我鲁尔"   "嗯,然后?"她蹙了下眉,她不想承认,这个鲁尔的心理战术了得,一来直呼其名,并且没有叫那个令人讨厌的名字,让她产生亲切感。并且稍显命令的话语却能用尊敬的语气说出来,这个人的□□,甚至甚于Gin,她想到这里,心中一阵颤栗,可那时的她却只能强装镇定。   "你的行踪,早在两个月前就暴露了,要知道,那群人若是还查不出来你的下落,那他们也徒有虚名了,可惜相关证据在半途中被人以一种手段给销毁了......"鲁尔看着她眉头皱得越来越深,也打住了后来要说的话。   "然后,你们想以此威胁我做些什么?"她盯着鲁尔手中那本不知何时拿出出的又一本很厚很厚的文件,淡淡的开口。   "不是威胁"鲁尔把手中的文件递给了灰原哀。   灰原哀接过文件,打开。印入眼帘的,是"小泉红子"这四个大字。她接着大致的翻了几下,疑惑的看向鲁尔。   "咳咳,西欧文化中,存在一种名为吸血鬼的种族,据一份神秘的史料记载是圣经中的该隐。亚当和夏娃被上帝逐出伊甸园之后来到荒野生活。他们生下了很多孩子,该隐就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世界上的第三个人。该隐是一位农夫,与他的弟弟一同生活。二人每天向上帝献上自己的祭品。一日,二人同时献上祭品。该隐奉上的是青菜,而他的弟弟——牧羊人奉上的是牛羊的肉。该隐嫉妒他的弟弟,于是将其杀掉。第二日,上帝问该隐他的弟弟在何处,而该隐慌称不知。上帝盛怒,对该隐说:“我听了你弟弟的哭诉,你须接受惩罚”。该隐于是求饶。上帝说:“我不会杀你,我知道你以后一定会被人唾弃,所以我给你一个记号,人人都会折磨你,但不杀你,让你永世受到诅咒”。该隐于是亡命到现今非洲的地区终身必须靠吸食活人的血液生存,永生不死,世代遭受人类的诅咒。在WhiteWolf的书中,该隐之后和撒旦的情人巫女莉莉丝成婚,莉莉丝教导该隐如何吸食活人之血令自己得力量。"鲁尔完整的把资料里吸血鬼的部分背了下来。   "而小泉红子是一位魔女,家族世代传下来的,也是巫术,可以说,莉莉丝是她的鼻族,也是真实存在的,同理,吸血鬼也应该是真实存在的。而它有着永生和自我恢复的能力,所以我们要你做的,就是这个。"鲁尔继续说着。   "吸血鬼这个东西只是西方传说吧,而且就算是有,我又怎么可能做出来?"灰原哀诧异地看向鲁尔,对方倒显得十分平静。   "我知道,你是相信科学和真理的人,但是小泉红子的存在就是一个证据,所以你不能完全否定吸血鬼的存在,因此也必须相信长生不老这件事。并且你再翻下后面的资料,资料中有一页是写贝尔摩得的,在第32页。"鲁尔看着哀不断的翻着文件。   "贝尔摩得,真实身份是美国女星莎朗·温亚德。因某种原因恢复年轻,而后对外宣称为莎朗女儿克丽丝·温亚德。"哀继续念出来:"同时也是Boss最欣赏的人"   "嗯,从下面的照片和证据可以令你信服吧。"鲁尔肯定的说"那么,你是吃了APTX-4869才变小的,而贝尔摩得或许以某种方式获得了这种药物,变年轻了。也就是说你制造出来的东西或许能够永生。"   "那么我拒绝。"哀坚定的说,当初工藤骂她"凶手"的神情她至今还不能忘怀。   "哦?我们可以给你APTX-4869的解药,并且在你做出药之前,可以保护你身边的人,你真的不要考虑?"鲁尔威摄的眼神看向她   "考虑的话总要给人一些时间吧"哀看向他,总觉得,那人不是敌人,并且她想到了兰、博士以及工藤,她绝对不可以再拖累的人,犹豫了。   之后那名叫鲁尔的人很干脆的答应给他13天的时间,后来,没有后来了。   -----------------------------------------------回忆结束---------------------------------------------------------------------   灰原哀被墙上大笨钟的钟声拉回了现实,已经12点了,严格地说,已经又过了一天了,这些天,她拼命的工作,可是药物的研究还是没有进展,他们却已经把一颗解药给送过来了,果然,是当小孩的时候太轻松了,以致于能力下降了吗?回答她的,是腹中传来的阵阵空虚感。 作者有话要说:  果然,我的能力也下降了吗?4个小时才2000字?写散文也不至于这么慢吧,呜呜。   ☆、No.21   "我要出去。"   "......"   "喂,我说,我要出去。"哀此刻站在一楼的大厅上,抬头望着眼前高出她一大截的人,平息心中的怒气,再次开口,可鲁尔却像是没听见一般,继续擦着手中的枪。   "哟,这不大科学家么?药做好了?"Eve穿着一身浅杏色的风衣,黑色的紧身裤,外加一双3cm左右的高跟鞋,从楼梯上慢慢走下来,高跟鞋发出响亮的哒哒声,显得十分张扬。   哀听见后,楞了一下,原有的气势渐渐低了下来,谁叫她还没办法把药做出来。这些日子,让她发觉事情越来越蹊跷,明明他们把解药做出来了,怎么可能做不出毒药?明明自己对他们一无所用,怎么竟会把她囚禁起来?而她自己最大的失误是,明明他们只做出了保证,自己怎么会就这样相信了他们?相信他们会保她周全,保她身边的人周全?   大概,是自己没办法、没能力护自己周全、护自己身边的人周全......想到这里,她的头低了下来,好掩饰自己的失落。   "哟,不就是一颗药么,怎么就哭了,乖啊,小志保,姐姐出去给你买糖吃,在家听话啊"Eve看见这一幕,立马就开始调侃那低着头略显狼狈的人,还一边走向她,伸出手打算□□那一头柔软的茶发。   哀抬起头,看见了那双向自己渐渐伸来的手,毫不客气的拍掉,却拍了个空,Eve早已收回了手,从她旁边走过,拉起鲁尔,像大门走去。   "喂,我怎么办?"哀立马反应过来,可只听见门开了又关的声音,前后不到半分钟。   哀看着那扇关着的门,轻轻发出一身冷哼。搞什么啊,要知道,她才不是小孩呢,糖什么的,才不稀罕。想到这里,突然笑出了声,"呵呵,小孩子越狱,是个不错的情景呢"   她说罢,走到大门前,弯腰用手护着耳朵,贴在冰凉的大门上,认真听着动静,直到直升机哒哒哒的混合着发动机的轰轰声越来越远,才渐渐的直起身子,又看了看一楼的几个门,她用尽全力的跑向其中的一个门,打开门又关上,跑向另一个门,打开、关上。待到找到最后一个房间,她已是气喘吁吁,靠着墙,不断的喘着粗气。过了一会儿,她伸手扶上把手,转动,门却没开。哀再次用力的反复转动,门却丝毫未动,她紧接着又跑上二楼的杂物间,拿上小刀,铁锤,硬生生的把门给撬开了,走进去。里面只有一套桌椅,一张床以及床旁的柜子。   在铁锤敲打柜子的数几十声中,灰原哀从破烂不堪的柜子里,拿到了一把钥匙和纸条......   --------------------------------------------------------------------------------------------------------------------------------   "......噗,哈哈,喂我说,灰原,原来你费尽心思从房间里得到的,原来是一把大门的钥匙啊?哈哈,还是一把没锁的大门?最后还是四处找石头和其他的工具,辛苦的找到了备用直升机后不停尝试了好久才把那玩意儿发动的啊?哈哈......"柯南望着对面彻底黑脸的人,忍不住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喂,你笑够了没有?"听着柯南丝毫不掩饰的笑声,灰原哀不禁想:好在咖啡厅里还没多少人,不然这脸可被工藤给丢大了   "好了,说正事吧,他们抓你去干什么?"柯南努力不去想那场景,装作很严肃的问道。只可惜他湛蓝色的半月牙状的眼出卖了他。   灰原哀听到这句话,不禁想到了那张字条,也顾不上柯南眼底的笑意,嗫了嗫嘴唇,眼里闪过一丝犹豫,又闭上嘴,这时服务员端着一杯咖啡和一杯果汁上来,对哀说道"打扰了,这是您的咖啡",继而又对柯南说道"这是您的果汁,请慢用!"最后端着一个空盘子离开。   柯南抓住了灰原哀眼底的犹豫,又在看见服务员后,一脸了然的等待着灰原哀的后文。   "作解药,条件是,提供帮助,并在这期间保护跟所有人的安全。"哀淡淡的说道,手有节奏的搅拌着咖啡,顿时浓厚的醇香在她鼻翼上萦绕。   "是么?那......""嘀嗒"一阵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谈话。柯南掏出手机,点开短信:[新一,你这小子又把我当挡箭牌吧,小兰都找你找到我家来了,说是你跟她说在你我家打游戏,快回来吧,我挡不了多久咯!-----阿笠博士]   "怎么?你家那位又找你了?"哀装作很自然的打趣道,语气中有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不是,博士说兰到他家来了,我得赶紧回去!先走了,再联系吧。"柯南着急的起身,朝灰原挥了挥手,随后就消失在了她的视野里。   哀轻泯了一口咖啡,手僵硬的抹上衣兜里的那个盒子,又摸出盒子旁的字条,上面写道:[哦?这么想要钥匙,是要冲破大门去找那侦探好给他解药,对吗?可是,你就不怕解药中有其他的吗?比如海洛因?再比如砒霜?]   "对不起,工藤,我怕了。"她不知道自己怕的是什么,兴许是工藤的死亡,兴许是兰的憎恨。   毕竟,越单纯善良的人,恨起来,便越是不留余力......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我文笔很烂,没多少人会去看,但只要有人看,哪怕是只有一个人,我都会为了那一个人去努力写,写到完结。或许会有不少人无意中看见这算不上小说的文章,会有不少人对着它吹着口哨,表示轻蔑。但是我还是不想放弃它,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死命的坚持着什么,但既然坚持着,又何必想去知道呢?或许,这就是我作为愚者的固执吧。等写完这文后,我再回来对着它的每一章节吹吹口哨吧。   ☆、No.22   灰原哀坐在座位上,轻啜了一口咖啡,起身,从裤兜里揣出一叠零散的钞票,离开。   “唉,现在的小孩,真是浪费呢!”咖啡厅里的侍者看着还剩下一大半的咖啡,叹了口气。   —————————————————————————————————————————   “兰,我回来了,有没有饭啊,我都快饿死了。哈~”毛利小五郎一回家就依靠在沙发上,向着房间里的兰嚷嚷着,而柯南在门口好笑地看着毛利小五郎,腹讥道:“拜托,你刚才在外面才偷吃了一大碗拉面啊!”   “喂,臭小子!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快过来帮你叔叔锤锤肩。”   “是,叔叔。”柯南换上了一副讨好的表情,走到沙发后帮小五郎捶背。   “爸爸,饭在冰箱里,我去帮你热吧。”兰一脸疲惫的从房间走出来,对着小五郎说道。   “小兰姐姐,其实毛利叔叔和我都已经吃过啦,你之前不是说要复习吗?就不用管我们了啦,对吧,叔叔?”柯南一边笑着对着毛利小五郎说,一边把手伸到他的腋窝处,挠着痒痒。   “噗,哈哈哈哈......哈哈,对、对啊,小兰......噗哈哈哈哈哈......别管我们就是啊,认......认真复习哈......哈哈”毛利小五郎忍不住柯南的挠痒痒攻击,一边躲避一边本能的笑了起来,显得十分滑稽。   “咦爸爸你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吗?”以小兰的角度看不见正在挠小五郎痒痒的“黑手”,所以便好奇地问。   “是啊,今天的案件很有趣啊,估计叔叔是突然想到才会笑吧,小兰姐姐快进屋复习吧,否则成绩会下降的哦~”柯南对着小兰打着哈哈,显得人畜无害。   “哦,那我进去咯,你们要是饿了就自己去冰箱找吃的吧。”说着,小兰便进了房间。   “嗯嗯,好~”柯南在不知不觉中松开了那双“黑手”。于是当小兰回到房间时就听到了柯南惨叫了一声。   兰坐在床上复习功课,时不时听见外面的惨叫声,小声地嘀咕道:“真是的,爸爸和柯南到底在搞什么啊~”   尽管兰还是疑惑,但想到明天的数学测验,也就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课本上。房间里,十分的安静,只听得见她自己从鼻尖传来的微微的呼吸声以及墙上挂着的时钟发出的秒针转动的嘀嗒声。兰专心的复习着课上数学老师教给她的知识,突然感到眼睛酸痛,她晃了晃脑袋,起身去拉开窗帘,本想看一看外面的树木,来舒缓一下眼睛的酸痛,却不想天已经黑了,外面只有一点点路灯工作发出的光芒,兰转过头看了看时钟,那时针已经指向了“10”的数字,兰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时钟上显示着10点30分。   “时间怎么过这么快啊,不会是时钟坏了吧?”兰自言自语的说道,同时也拉开了房间的门,走到了客厅,却发现这里爸爸和柯南早已经不在这里了,于是本想回到卧室好好的睡上一觉,又发现客厅的窗帘没有关上,她便走上前去用手拉着,打算关上,蓦然停住,她想起了小哀,她想起了她照顾生病的小哀的那个夜晚,小哀告诉她:“黑夜再怎么漫长,白昼终究来临呢!”,她也想起,小哀从来不喜欢拉开窗帘,她的地下室一直是阴暗且恐怖的,她又想起,那个夜晚小哀开玩笑般要求她留下来时眼中的戏谑,她还想起......她一直来不及告诉小哀的话语,那么那些话语是什么呢?也许......那是她在梦中说过的东西,或许是时间过得太快,导致她早已忘掉的话语,又或许是来不及说出的一句“对不起”。想到这里,落寞停留在了兰好看而纯净的双眸里,兰拉着窗帘的手紧了紧,用力的把窗帘关上,快步走进了房间里......   ——————————————————————————————————————————   此时此刻,“毛利事务所”的招牌下有一个孤单而瘦弱的影子,路灯只能把那个影子拉得悠长,却还是不能把它照亮。   “哎爸爸!”另一户人家的一个小男孩带着好奇且害怕的澄澈目光注视着对面地上的黑影,语气颤抖的叫着自家的父亲。   “什么事啊,孩子?”孩子的父亲语气温和的走到自家孩子的身边。   “看,对面有一个黑黑的影子,那肯定是坏人,爸爸我怕。”   “乖,孩子别怕,去睡觉吧,睡着了坏人就不会欺负你了。”   “好,那我去睡觉了”男孩急忙跑向自己的房间,打开门后停住了,回过头问着自己的父亲:“爸爸,那对面楼下的是什么坏人啊?”   “哈哈傻孩子哟,那当然是陌生的坏人了,若是爸爸我认识那坏人的话,那我岂不是也是坏人咯?”   “爸爸才不是坏人呢!爸爸晚安!”孩子鼓着腮帮子,装作气呼呼的样子,却还是让人清楚的看出他脸上绽放的笑容,他轻轻的关上门,而那父亲,兴许也把那“坏人”当做是过路的人,没把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关上房间的灯,自己也去休息了。   而那户人家孩子和父亲口中的“坏人”,仍站在原地,就那么一直这样站着,夜,漫长而寂静...... 作者有话要说:  呀看文的读者们对不起啊,我居然忘记了晋江这里还有一篇文,今天突然想起了,就心急火燎的赶来更文,为了彰显我的歉意,我本来想2更的,结果......结果我朋友叫我打“撸啊撸”,呀我一想到人在塔在,就有一种说不上的责任感和使命感,于是我就只一更了,原谅我吧,我要好好的构思下这文,给哀兰一个“性”福生活啊,哈哈=3=   ☆、NO.23   灰原哀一直在毛利事务所楼下站了一晚,就那么笔直的站了一晚,本来她是想上去的,却又不敢,话说回来,她到底在害怕些什么呢?其实就连她也猜不透自己的想法,于是干脆就把思维放空,仍凭她高智商的脑袋在那胡思乱想,直到第二天破晓,日出东方,灰原哀只看见了地平线上的光点,身上的疲惫感便如海啸般袭来,她终于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就昏倒。   昏倒中的灰原哀又做梦了,仍然是一个黑暗而可怕的梦,梦见了自己仍是在无人的走廊上跑着,走廊很黑,但前方有处隐隐约约的光点,于是她不断的跑着,跑着,希望能够离开这空荡荡走廊,可是似乎那处光点离她好远,她怎么也走不到尽头,突然有个温柔又具有磁性的声音呼唤着她:“小哀小哀”…… “小哀小哀你醒醒,快点醒来啊”毛利兰轻轻的摇晃着灰原哀弱小的身躯,灰原哀因为做了噩梦额头上满是汗滴,过了一会儿,她终于睁开了眼,第一眼看见了兰,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迷惑,当然更多的是欣喜。   “我怎么在这里?”灰原哀坐了起来打量着周围,才发现这里是兰的房间,才睡醒的大脑自然有一点反应不过来,兰看着睡眼惺忪的小哀,有一点哭笑不得。   “笨蛋小哀,你今天早上昏倒在了我家楼下啦,新出医生说你是营养不良并且太过疲倦才会昏倒的,真是的,你这死小孩肯定是没有好好吃饭吧?不是说去了国外,那么昏倒在我家楼下又是怎么一回事啊?你今天要是不好好交代……”   “哈~,兰我饿了想吃饭,昨天没怎么吃东西,现在肚子好饿好饿~”灰原哀聪明的打断了兰的念叨,因为刚刚打了一个哈欠,所以眼睛便显得有些朦胧,灰原哀故意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像着兰表达着自己对食物的渴望,果然兰看着哀故意装出的可爱样,不经意间心变软化了,眼神也变得比之前更加柔和,于是在询问了哀想吃什么之后便去厨房捣鼓去了。哀回想着兰出门时的背影以及兰丝毫不介意她没喊她姐姐的事情,心满意足的倒下打算继续睡一会儿,闻着被子里兰还存留着的香气,灰原哀进入了梦乡。   待到兰把一碗香飘飘的鸡蛋羹端进来时,哀正睡得香甜,于是兰把鸡蛋羹放在桌子上,坐到她的床边,轻声的叫了声“小哀”,床上熟睡的人没有任何反应,她便放弃了叫她起床的念头,接着便仔细打量着她精致的容颜,看着看着一时就入了迷,兰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她茶色的头发,接着便把手移到了她的眉毛上,之后便是鼻子、嘴唇,兰发现她那并不怎么浓密的眉毛略显英气,配上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以及略显苍白的脸,竟有一丝病态般的好看,兰不经微微出神。   小哀还真是好看,要是等长大了一定会不得了吧!兰一边感慨一边揉着灰原哀软软的头发,丝毫没有为有这样的想法和行动而感到吃惊。   “唔”睡梦中的小哀似乎梦到了什么,眉头紧紧的皱着,兰被她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手连忙松开藏到背后,却发现小哀并没有醒,兰看着她紧蹙的眉头,想伸出手帮她抚平,事实上她也的确这么做了,手刚接触到她的眉毛,小哀便出乎意外的醒了,一双冰蓝色的美丽双眸直直的盯着她,眼神中有丝疑惑,但更多的是兰看不见的意味深长,兰来不及收回自己的手,瞬间就石化了,无数道惊雷在她脑海中想着。   另一边,铃木园子气愤的向毛利事务所赶去,身后跟着被她从阿笠博士家抓回来的柯南,柯南急急忙忙的小跑着,企图跟上铃木园子的脚步。   “灰原哀,你这个骗子,早知道一开始就不要相信你的什么鬼话,说什么离开日本,搞半天你是跑到兰家里来了,看我不好好教训你。”铃木园子一边走一边念叨着,柯南听着她的话不断的冒冷汗,无奈的看着她,小声的嘀咕着:“这女人该不是抽什么风了吧!”   “臭小鬼你嘀嘀咕咕些什么呢?给我走快点!”幸亏生气中的铃木园子没有听到这句话,不然柯南可就成了出气筒了。语罢,铃木园子穿着一双7公分的高跟鞋,加快了速度向兰的家走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no.24   灰原哀的意味深长的看着毛利兰, :“我脸上有东西吗?”,她打趣的问着毛利兰,眼里闪过一丝戏谑。   “才不是呢!”毛利兰别开头激动的解释, “我只是突然发现你的皮肤很好,捏一下你的脸而已。”   “哦?真的是这样吗?小兰姐姐?”   “当然啦!”毛利兰心虚的迎上灰原哀饶有趣味的眼神,脸更红了。   “小兰姐姐撒起谎来脸红红的真可爱啊”哀一脸了然的神情,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毛利兰感觉自己像被她洞穿一样,坐在床边浑身不自在。   “咳咳,小哀,我给你做了鸡蛋羹,你快点吃,吃了才有精神。”毛利兰看着一直放在桌上的快要冷了的鸡蛋羹,假装严肃的“命令”灰原哀吃掉。   “啊咧~我没力气啊要怎么办才好呢好想睡觉......”说话的人眼神慵懒,稚嫩的脸有着少许倦意。   “那怎么行呢?小哀快打起精神来,你都睡了那么久了,我喂你吧。”小兰下意识的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哦~不许反悔”得逞的灰原哀脸上挂起一丝笑容,那精神得哪里像是之前的样子。   “喏,张嘴,啊~”原本兰听小哀的语气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她戏弄了,正想说点什么的时候看着灰原哀脸上的笑容就忘记了反驳,只好拿起鸡蛋羹,用勺子舀一勺然后伸到哀的嘴前,示意她张嘴。心里却想着:“到底还是孩子呢。”   灰原哀满意的张开嘴:“啊~”眼神已经眯成了一条缝,不知她要是知道兰心里想的什么,会不会汗颜呢。   待小兰一勺一勺的喂完那碗鸡蛋羹后,小哀的肚子早已经饱得不得了了。   “那我先出去咯~还要洗碗呢。”毛利兰起身,正打算迈开第一步时,灰原哀却拉住了她的手腕,毛利兰感受着她手掌的温度,虽然有点冰凉但握住她的手却有着一点点力量,兰很不解,疑惑的看着她。   “陪我一会,好吗?”灰原哀很认真的看着毛利兰,语气似乎很坚决,又似乎带着恳求。   “小哀......我要去洗碗呢,待会爸爸就回来了,我得提前给爸爸做完饭,一会就过来。” 毛利兰温柔的对着灰原哀解释着,可灰原哀却迟迟不放手,死死的握住兰纤细的手腕。   兰想挣脱开哀的手,却又怕力量过度伤害了她,于是仅仅是轻轻的往回抽了几下,没有成功。感受到了哀的反常,那么独立冷酷的一个人,此刻却有点......嗯......格外的依赖她,不对,是从醒来就一直依赖她。想到这里,她微微皱了一下眉,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却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   灰原哀见兰没有太大激烈的反应,就以为她同意了,也没有多想,便想让她坐下。喊了几声“小兰姐姐”,却没有得到回应,见小兰眼神呆滞,思维早不知道飘到了哪里,稍微有些不快,于是抿了抿唇,手上使劲用力的向下拽,想把她拉下来坐下。哪知沉思着的兰被突然一下的拉力感到惊吓,茫然着身体失衡倒在了床沿上之后边从床沿掉到了地板上,而一直死死地抓着兰的灰原哀来不及反应也被硬生生的拽了下来,正好压到了兰的身体上,脸似乎撞在了某两团柔软的东西之间。   “咔嚓” 而此时此刻门把转动的声音响起,随后走进来一脸怒气的铃木园子,还有一脸汗颜的柯南。不管他们是什么表情,但当他们看见这一幕的下一秒全都变成了震惊的表情,像似脑子里的火山爆发了一样,大脑根本无法运转,只是呆呆的看着这一幕。   嗯此时此刻灰原哀和毛利兰的姿势是的确暧昧的,不是一点、不是些许、而是完完全全的暧昧。毛利兰满脸通红的被灰原哀压在身上,眼神因为莫名其妙的摔倒显得有些迷茫,可这在不知情的人眼中那“迷离”的眼神就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铃木园子看着两人衣衫凌乱,而灰原哀头埋在了小兰的“那里”,看着灰原哀瘦弱的身躯,虽然知道两人不可能发生什么,但一想起灰原哀的“居心叵测”,园子还是不可遏制的暴怒了。   柯南看着铃木园子身上溢出的比之前更冷的低气压,感到了不解,看着眼前这一幕,他虽然觉得震惊、疑惑,脑海里闪过一丝年偷情,但也没有多想,注意力被园子的怒气吸引了。   “灰原哀!”铃木园子咬牙切齿的吼出了小哀的名字,而“暧昧”的两人也从茫然失措中恢复过来,灰原哀立刻撑着地爬了起来,顺便把小兰扶起来。两人看着卧室门口的两人,气氛有些尴尬,怎么怎么看......都像是捉奸呢......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没来更文了,我说过,永远不会让它成坑,哪怕写得再糟。现在,我回来更文了,谢谢看这篇文的所有人,谢谢你们。   ☆、no.25   房间里的空气似乎都凝结了,铃木园子除了吼出那一句“灰原哀”之外,愣是想不到还有什么话可以说出来,是质问灰原哀为什么要回来?可那又不关她的事。还是应该质问她为什么非“非礼”兰?可是灰原哀孩童一样的身体,性别都是一样的,该有的都有,只是明不明显的问题,又怎么能用上“非礼”这个词?于是,铃木园子就那么怒发冲冠的瞪着灰原哀,灰原哀却也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铃木园子,继续整理衣着了。园子一腔怒火怒火硬是这么憋着找不到发泄的地方,尽管柯南不知道铃木园子为什么这么生气,站在旁边动也不敢动,生怕成了炮灰。   “柯南、园子你们怎么来了?”兰率先开了口,打破了这微妙的尴尬气氛。   “啊……啊哈~小兰姐姐,我听园子姐姐说灰原在你那,我就好奇过来问问她怎么回国了。”柯南还是笑着打着哈哈,眼睛眯成半月牙的形状了,余光瞥了一眼园子,目光没有之前那么凶恶了,但还是看着灰原。灰原哀整理完衣着后,抬头对上铃木园子敌视的眼神,抿着唇,淡淡的看着她,一言不发。   “这个嘛,小哀没有说,我也不知道呢,小哀,你说,对吧?”兰好奇的望着哀,也想知道具体的原因。   “就是啊,你这死小鬼,该不是在国外调皮被赶回来了吧?”铃木园子不满的附和道,看似的一句玩笑话却很带有敌意。   “......”灰原哀仍然是站在原地,沉默不语。   “那个......不如我们出去到客厅去谈吧,站在这里好累的。”柯南伸了一个懒腰,提议道。   “走吧”灰原哀终于开口了,背着手走出了卧室,园子本来有些想反驳,但见灰原哀似乎有话要说,就只好跟着她走,其他人也跟着走了出去。   在客厅   “灰原,你到底为什么回来了?” 柯南低着头,扶了下眼镜问道,镜片反着的光就像能折射到人的内心深处一样,柯南现在的样子使灰原哀感到不安。   “本来是要去国外的,结果么……起晚了飞机误点了就没去。”灰原哀抿着唇,低下头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不知道真相的人听起来还像煞有其事似的。   “原来是这样啊,小哀你早点说就好了嘛,没人会责怪你的哦~不用担心了啦。”不明真相的小兰信以为真,还安慰着哀。   “哎哟!”柯南捂着肚子,皱着眉,脸上是极为痛苦的表情。   “柯南,你怎么了?”看着柯南痛苦的样子,小兰紧张的走到柯南的面前,关心的问道。而灰原和铃木园子也是疑惑紧张的看向柯南。   “喂!小鬼你怎么了?该不会吃了什么不赶紧的东西吧?”园子看着柯南,问道。   “他现在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应该是吃坏肚子了吧,小兰姐姐麻烦你去药店给他买点药,好吗?”灰原冷静的说着,眼里没有了之前的疑惑,十分了然。   “他能撑住吗?要不去看医生吧?”小兰继续问着。   “不用了,你快去给他买药吧,吃了药就好了。”小哀看着小兰紧张的神情,心里不禁一滞。   “那好,我出去了,柯南你撑住啊!”语罢,毛利兰就急忙出门去了。“嘭”的一声,门被关上了。   “啊园子姐姐,我想起来小兰姐姐好像没有带钱,不如你跟她一起吧?”   “好”园子起身,走到了门口,却又折返了回来。   “等一下!” 园子突然明白了什么,一脸了然的看着坐着的两个人。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人在偷偷打什么鬼主意!差点就被你们给糊弄了!”园子慢慢走向柯南,而柯南方才舒心地拍胸口的动作也被园子看得清清楚楚。   柯南瞬间“石化”了,而灰原哀看着“石化”的柯南,高冷的丢给了他一个“你活该”的表情。   “说吧,灰原哀,你为什么要回来?”铃木园子直接了当的问出。而柯南这时明白铃木园子似乎知道一些内情,疑惑得看向柯南。   灰原哀给了他一个放心的表情,接着便只好老老实实的回答:“是因为临时想起有许多东西没有收拾好,还有些事没有做完,所以才回来的,过不了多久就要走。”   “灰原,那到底要多久?”柯南激动的问着灰原,意有所指。   “具体的时间我也把握不了,可能两三天,或者更久。”灰原哀说完后,倒了一杯水,拿起杯子放在嘴边轻啜着。   “嘁~人小鬼大。”园子不屑的转过头去,似乎还在为那件事   灰原哀也没再理她,手托着下巴,望向窗外,沉思……   过了一会,小兰回来了,强硬地给柯南吃了药,之后阿笠博士打电话给了柯南,说开发了新游戏想让柯南去试玩,灰原哀也正好一起回去,毕竟么……也没理由呆在这里。最后在兰的“一路小心” 的叮嘱下,柯南和灰原哀离开了“毛利事务所”。 作者有话要说:     ☆、no.26   灰原哀和江户川柯南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去阿笠博士家的路上,灰原哀背着手望着前方悠哉悠哉的走着,而柯南则是低着头,一语不发,跟着灰原哀的步伐。   “工藤”   “啊嗯,你叫我?”柯南听着灰原哀轻声的叫着他的本名,声音很飘渺,唇齿也只是张合了一瞬,让他不确定灰原是否在叫他。   “怎么?快忘了自己原来的名字了吗?”灰原哀淡淡的说道,还是以往打趣的语气,只是脸色却很冷。   “是啊,要不是你一直叫我工藤,我还真以为我是一个小孩呢~”柯南无奈的说道,他意识到灰原有点不对劲,似乎隐瞒了些什么,便想开口问一问,为什么灰原突然回来了。   “其实,我这次回来……”到底是同一条战线上的小伙伴,那么些日子养成的默契,让灰原哀抢先一步开了口,却又欲言又止。   “你说吧,我在听。”柯南走上前来,与灰原哀并肩走着,拍了拍她的肩,像是鼓励。   “我是回来拿走电脑上关于APTX-4869的资料的。”灰原哀一字一字的把话吐出来,语气颤抖着。   “可是关于那药的资料不是不全么?拿走干什么?是对解药研发有进展么?”柯南一连问出了三个问题,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太激动了,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笑了笑。   “……”灰原哀并没有回答,神情带着犹豫,仍是不紧不慢的向前走着。   “灰原!”柯南叫着她的名字,激动地拉住了她的手,脸因为情绪波动渐渐涨红。   灰原哀停下步伐看着他,冷冷的叫他放手,柯南与灰原对峙了好久,终于柯南挫败的放了手。   “这里说话不方便,等到了博士家我再慢慢跟你解释。” 灰原哀冷静的说道,紧接着又开了口:“工藤,你要冷静。”   柯南点了点头,继续走。   柯南和灰原哀到了博士家门前,按了按门铃,过了许久却没有人来开,两人很是不解。   “博士不在家么?”灰原哀问道。   “奇怪,照理说博士这个时候应该在家啊,怎么会不在?”柯南再次按了按门铃,却还是没有人开门。   “兴许是临时有事去了哪里吧?”哀猜测到,但心里却隐隐打着鼓,有着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那我给博士打个电话好了。” 柯南说罢,便拿起了手机,播了博士的号码,放在耳边听着电话里的一声声有节奏的嘟嘟声,之后便是忙音。反复尝试了几次,也还是联系不上。   “怎么?联系不上吗?”灰原哀这次有点不淡定了,她很害怕博士会出意外,毕竟博士……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no.27   “工藤,你有博士家的钥匙吗?”灰原哀望着柯南,眼波之下暗藏着慌张的情绪。   柯南放下耳边的电话,看着灰原哀,察觉出了灰原哀的不安,愣了许久,回过神来发现灰原哀仍是看着自己,眼里有种说不清的……期许。最终嗫了嗫嘴唇,未能说出安慰的话语。   灰原哀看着柯南发愣,就知道他一定没有钥匙,一时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是残阳已经快落下山谷,只给了天地一点余晖,而那余晖照在两个小孩子的身上,并不温暖反而显得有些阴霾。   其实生活么,往往是在你最自信最有把握的时候给你狠狠一击,让你措手不及。   ———————————————————   Eve和鲁尔正呆在一个别墅的客厅里,鲁尔坐在沙发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配着一条卡其色的休闲裤,腿上平放着笔记本电脑。乍看之下显得非常悠闲,可是眉头紧紧的皱着,不曾松动过一下。坐在他身旁的Eve则是随意穿了一件白色的睡裙,肩上的吊带松落在了肩下也没注意,慵懒的眼神十分性感撩人,只是她紧攒着的拳头却透露出了她的紧张。   “你追查到了Ip地址了吗?”Eve不慌不满的问出问题,只是声音的分贝比平时提高了一些。   “还没有,我正在和他们的系统周旋,但似乎被发现了,对方系统又提高了一个安全等级。”鲁尔一边回答手指一边敲打着键盘,从Eve这个角度可以看出他的额头有些大大小小的汗珠。   “哼,你可真够笨的。”Eve说道,眉头已经挤在了一块。   就在一个小时前,灰原哀打来越洋电话,说博士失踪了,情绪略带激动的质问他们。得知这一消息鲁尔和Eve都感到惊讶。要知道他们都派了人在阿笠博士、毛利事务所的附近安设了摄像头、金属感应器,还加派了人手暗中监视,前前后后共计一百多个摄像头,只要有人路过,智能系统就会自动识别,筛选,过滤最后把可疑人员报告上来,并下达指令派手下保护。这么严密的措施,怎么可能有人从眼皮底下绑架体型并不小的一个人?   所以,在电话中Eve听了这一状况立马say “No!”并对灰原哀提出“博士可能是自己出去说不定一会就回来的可能”,可现实是残酷的,在Eve和灰原哀激烈争辩得面红耳赤的时候,鲁尔打开智能系统检查立马发现系统中了木马,之后便展开了木马清扫并进行了反追踪,然后Eve安抚了灰原哀的情绪然后心烦意乱的挂掉了电话,之后便有了现在的这一幕。   回忆结束。   “Eve……”鲁尔叫着身边人的名字,眼神闪烁。   “嗯?查到结果了?”她问着鲁尔,语气不耐烦。   “那叫我做什么?很闲”   “我想,我大致知道是谁了。”鲁尔合上电脑,原来挺直的背一下子放松靠在了柔软的沙发靠垫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你是想说,是抢我们枪支的那一批人吧?黑衣组织。”她淡淡的说道,托着腮思考着。   “是。”这次鲁尔深吐出了一口气,笃定地回答道。   Eve偏过头来看着鲁尔,看着那坚定得不容置疑的神情,有些失神。待鲁尔连叫了好几次她的名字之后方才回过神来。   “知道又能怎么样啊?至少也该把丢了的人找回来啊,这可是答应过她的,不好交代呢。”这次换Eve谈了口气,那个“她”当然指的是灰原哀。   “其实那批枪也值不了多少钱,况且对面的一个小头目也被我干掉了,何必”   “够了!”Eve打断了鲁尔,“你还是想想该怎么把人找回来吧”说完这话,Eve打了个呵欠,起身往房间走了,看来是回去补觉去了。   “是。”鲁尔认命地打开电脑,无奈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继续追踪。何必……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去淌这趟浑水啊…… 作者有话要说:  好累啊,对了,忘了祝大家国庆假期快乐,希望大家能够开心的吃喝玩乐。   ☆、no.28   阿笠博士的失踪,顿时打乱了所有的计划,而灰原哀也不可能在这个关头继续保持冷静,她在得知博士很可能被黑衣组织绑架了之后就明白,自己或者说是她们,此刻已经失去了主动权,正所谓“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可要是筹码在对方手里,何来的把握取得胜利?   “工藤,果然是我太大意了吗?”灰原垂着头,眼皮也没抬一下的问着站在旁边的人,情绪低落。此时,两人仍是在博士的家门口,观察四周的动静。   柯南一时想不出安慰的话,哑口无言。而灰原哀咬牙切齿发出了一声“可恶”,便转身往街头跑。柯南愣了几秒急忙追上去,渐渐把两人的距离拉小。   “灰原!等等!你干什么?”柯南加快了速度。   “我去找博士。”   “你要冷静!我们现在没有头绪怎么可能找到博士?我们坐下来从长计议。”就算找到了,这个时候简直是去送死。   “我不管,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要去找,我不能……我不能再害了对我那么重要的人了……”灰原哀也许是有些乏力,脚步没有之前那么快,柯南喘着气,调整步伐,两米……一米,手用力的搭上她的肩,把她拉回来,灰原哀并没有挣扎。   两人跑了还是有好一会,都有些喘气,见灰原低着头,没有跑的意思,松开了手,放在裤兜里。   “灰原……你看着我,听我说。”柯南调整好呼吸,认真的看着灰原哀,听着她含糊的应了一声,又看着她随即把头抬了起来,眼里水雾朦胧。   “我知道,你有事情瞒着我,也知道你有苦衷,所以我从来没有逼着你告诉我。换句话说,很多事情,都是你一个人在抗,而工藤新一,至始至终,都躲在你的□□下面。但是,宫野志保,你这样……真的扛得住么?”   他看着她,用低沉的嗓音说出这样的一段话,话尾激动地叫出了灰原哀的真名。而夕阳的余晖射在柯南的镜片上,折射出一道白光,灰原哀惘然的看着他,眼神空洞,像是在看远方,喃喃道:“我不知道……不知道……”   “别逃离自己的命运,宫野志保。我曾经说过,我会保护你,这是我,作为工藤新一的承诺。哪怕那个组织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巨兽,我也会作为一颗银色子弹射进它的心脏,摧毁它。所以,你一定要振作起来,恢复理智。只有这样,才能拯救博士。”柯南把憋在心里很久的话说出,轻微的吐了一口气。   柯南看着灰原哀,她仍是不说话,抿着嘴凝视着自己,样子到没有之前那样狼狈,眼神倒有些神采。   “我知道了。”就这样灰原哀看了他好久,才闷闷不乐地吐出这四个字,柯南心中一颗悬着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也不指望灰原哀说太多话,但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已经达到了柯南想要的效果。理智沉着的灰原哀,回来了。   “走吧,太阳都落山了,天色晚了,今晚去毛利叔叔那里睡,明天再想办法打开博士家的门,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也好。”灰原哀算是同意了。   于是两人便向毛利事务所的方向走去 ,走着走着天色越来越暗,已经是黑夜了。柯南走在灰原哀的前面,两只手握在一起托着头,似乎是在整理思绪。灰原哀则是两只手自然下垂,却微微有些颤抖。她不紧不慢的跟着柯南的步伐,若有所思。跟来是不同,两人一路无话……   ——————————————————————————————————————   “扣扣扣”敲门声响起。   “咦,谁啊?小兰快去开门。”毛利小五郎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上的赛马,情绪正激动地拿着报纸。   “估计是柯南回来了吧,我洗下手马上就去。”说完厨房就响起一阵水声。   “诶诶诶!快跑!加油啊!赢了!”毛利小五郎激动地起身,手已经把报纸高高的举了起来,手拿着报纸的那部分已经被攥紧,皱成了一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兰!我终于赢了!”毛利小五郎大声笑了起来,嘴已经张得可以放下一个鸡蛋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爸爸真是的,都那么大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兰轻声埋怨道,出了厨房。   ”扣扣扣~”“叔叔我们回来了~”柯南在门外高声说着。   “臭小鬼,马上就来!吵什么吵!”毛利小五郎清了清嗓子,恢复了严肃的样子,只有眼里丝毫没有不耐烦。   “柯南,你回来啦。吃过饭了吗?”小兰打开了门,一脸笑容的看着柯南。   “还没有啦~对了,我把灰原带回来住一晚可以吗?”柯南故作天真的问。   “咦~小哀,你也来了,进来再说吧。”毛利兰这才注意到在柯南身后的灰原哀,眼里流露出一丝惊喜,当然,这被一直看着兰的柯南给捕捉到了。   于是柯南与灰原哀换了鞋进来坐下,柯南跟毛利小五郎说了这件事后,毛利小五郎很豪爽的一口答应了,再考虑到没有多余的房间之后,又直接叫灰原哀睡小兰的卧室。   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走神的灰原哀并没有注意他们的对话,继续在那里走神……   而兰听了之后就问:“爸爸,那我睡哪呢?”   “当然是一起睡咯,有什么大不了的。”毛利小五郎显然是赢了马心情非常好,脱口而出。“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啊、没、没有。”兰不知为什么,心里突然变得特别紧张。   “对了,柯南你们还没有吃饭吧?厨房的饭菜还是热的,兰快去端来。”毛利小五郎难得的好心。   “好的,我现在就去厨房把饭菜端来。”毛利兰仓皇逃进了厨房,余光瞥了一眼灰原哀,她平静的看着电视,一点反应也没有,兰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失望。   或者说,她在期待着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我现在就是一边看以前的章节一边写,写得有些慢,也有些吃力,可以等养肥了慢慢看,看以前的章节的时候发现了各种吐槽点,无聊想偷懒的时候就吐吐槽,鄙视下自己写的不好的地方……   ☆、no.29   小兰把两份鳗鱼饭放在了饭桌上,柯南狼吞虎咽的“消灭”了其中的一份之后就回了房间。只是另一份至始至终也没有开动过,灰原哀只是坐在沙发上,眼神直直地盯着电视,也不知道思绪飘在了哪里。   见灰原哀一口没吃,毛利兰就劝灰原哀吃点东西填饱肚子,结果被灰原哀的一句:“不饿”给赌了回去,想着大概是昨晚站了一夜身体还不舒服没什么食欲,就只好把饭收进了厨房,把没洗完的餐盘洗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毛利小五郎就起身回了房间呼呼大睡,而兰做完家务也坐下来陪灰原哀看电视,沙发并不大,两人之间并没有隔多少距离,可以说是刚刚容下两人又不会太挤。毛利兰看了看电视,是一个新闻栏目,实在看着乏味,转过头看了看哀,刚开始只是想问问她困不困,后来竟发现她眼神飘忽的盯着屏幕发呆,侧脸的轮廓鲜明,五官精致,眉宇间隐隐的透露出忧郁怅然,一时令小兰无法移开视线,不由得多看几眼。结果最后电视开着反倒没人看,正是应了那首诗:“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毛利兰就这样一直看着灰原哀,什么也没有想,仅仅是像欣赏艺术品一样看着她,丝毫没有考虑过灰原哀转过头后会是怎样的尴尬。   “好看吗?”灰原哀思维放空很久之后终于回过神来,感受到了一阵还算“灼热”的眼神,就本能的转过头来,才知道是兰,于是便皱着眉开口企图让兰收回在灰原哀看来有些别扭的眼神。   “好看。”兰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在意识到失了礼节后脸立刻就红了。   “哦,那再看就要给钱喔。”这种由内心发出的赞扬让灰原哀很受用,皱着的眉似乎也不再挤在一起了,勉强扯了一个弧度打趣着兰。   兰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红着脸转过头去,“专心致志”地看着电视,根本没注意到电视上播的什么。   “你喜欢看这个?”灰原哀也转过头来看电视,问着她。   “啊?嗯!”毛利兰压根心不在焉,还在为刚刚的事情感到丢脸,听到灰原哀的问话,直接答应了。   “哦~这样啊”灰原哀也没有拆穿她,就起身去厕所,剩下坐在沙发上心慌意乱的兰。   毛利兰见灰原哀离开了沙发,顿时松了口气,就把视线投在屏幕上,也想知道电视里播的什么,哪知道……是假面超人。看着电视里假面超人打邪恶势力的情景,毛利兰感觉脑子里就有邪恶势力正在吞噬她的意识,呆滞在了那里,脸更加红了……   而灰原哀正从厕所出来,走向兰,看了看她的惊呆表情,再瞥了眼《假面超人》,心中了然,眼神也没有之前那么阴霾了。   “小兰姐姐、灰原,你们怎么还没有睡啊?”   穿着蓝色睡衣的柯南睡眼惺忪的从房间走出来,明显是已经睡了一觉。   “是喔,已经很晚了。”毛利兰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时针指向11,分针指向了3,已经十一点一刻钟了。毛利兰就问灰原哀:“小哀,要不要去睡觉?”   “好。”灰原哀点了点头,表示答应。接着就问:“我睡哪?”   “你睡小兰姐姐的房间啦。”柯南抢先回答道。   “嗯是、是的,没有多余的房间了,只好委屈你跟我住一间啦。”小兰故作镇静地说道,面对哀的诧异眼神,小兰又急忙解释了一句:“刚才你们回来的时候爸爸有说啊。”   “抱歉,之前我没有注意听。”小哀耸了耸肩,表示无奈,心里却升起一种莫名的情愫。   “哎哟,好啦。你们快去睡吧,我上个厕所,憋死我啦。”说罢柯南就走向了厕所。   “那就进去吧,我困了。”灰原哀打了个呵欠。   “啊、啊好。”小兰就打开卧室的门,开灯,让灰原哀先进去,随后走了进去。   “小哀,你先去洗澡吧,换洗睡衣我都准备好了。”毛利兰虽然口上流利的说着,但两只手不自然的拉着衣角。   “我穿得吗?”灰原哀看着放在床边的睡衣,疑惑的问。   “嗯、嗯,那睡衣本来是给柯南准备的,但柯南一直没穿过,大小应该合适,一旁的洗漱用品也是暂新的,可以放心用。”   “哦好,那我去了。”灰原哀去拿起衣物然后打开房间门走出去,关上门后立马松了口气,向浴室的方向走了过去。还真是体贴呢……   灰原哀脱下了衣服,打开水冲着热水澡,似乎也想冲去一身的疲倦与难过。水“哗啦哗啦”的流着,从头顶淋下来,热气升腾到了灰原哀的死周期,刚开始的冷意没有了,反而让身体变得温暖,心也温暖起来。灰原哀匆匆的洗好穿好衣服,拿着毛巾一边擦拭头发一边进入卧室。   “洗好了?”毛利兰看着走过来的灰原哀,起身拿起一张干毛巾,说:“我来吧。”于是就蹲在让灰原哀坐在床沿上,蹲着身子帮忙擦拭头发,灰原哀就一动不动的坐在那,看着认真温柔的兰,心中一股暖流流过。   “好了,头发已经快干了,我也去洗澡咯,小哀你等头发干了之后再睡喔。”十分钟后,兰擦拭完灰原哀的头发,见快要干了,就叮嘱道,丝毫没有之前的局促不安,拿着自己的衣服出了卧室。   灰原哀用手指摸了摸头发,眼里有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在床上坐了许久,困意席卷,便躺在床上盖好被子等着兰洗完澡说声晚安,可兰迟迟没有洗完澡进来,灰原哀百无聊赖地看着天花板的纹路,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等兰洗完澡进来的时候,哀早已经睡着了。这时看向时钟,已经接近一点了,毛利兰打理好一切,就关了灯,摸着黑脚步轻盈的走到了床边,小心翼翼的掀开了被子的一角,躺了下去,刚开始有点紧张,显得呼吸急促,后来调整了呼吸,慢慢向里面挪动,直到感受到了灰原哀规律地呼吸就停止了动作,压低声线小声地说了声:“小哀,晚安。”   而睡梦中的灰原哀似乎也听到了这声晚安,嘴角挂起一个浅笑,迷糊中唧唧哼哼了几个字,算是回应。   平静的夜晚,皎洁地月光穿过窗户轻洒在两人的身上,显得隐秘又圣洁……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快点写完,奈何能力不够……   ☆、no.30   当灰原哀睁开眼的时候,天还没有完全亮,她打量了房间的格局,才想起这是在小兰的房间,感到了安心,从窗户往外看,心里琢磨着大概只有五点,但对于一向少眠的她来说,这一觉是极其好的,之前的疲倦感也没有了。心里想着,再睡一会,可却是没有了困意,她侧身看着熟睡中的兰,凝视着她的睡颜,心里再次惊叹:好漂亮的人。忍不住用手轻轻戳了戳毛利兰的脸,又用指尖抚过眉毛、鼻子、嘴唇,睡梦中的毛利兰忍不住皱了一下眉,然后本能的翻身背对着她,这是灰原哀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蓦然停止了自己“恶趣味”的动作,尽管她睡不着,但看着兰的后背,心里还是升起一股暖意,从未有过这一刻甜蜜如潮……   灰原哀在床上赖了有半个多小时,便想起床了,于是她小心翼翼的起身,慢慢的把被子的一头掀开,再把身体挪出去,生怕动作幅度太大惊扰了身边的人。然后是换衣,去洗漱……最后从客厅走到了大门口,离开了这里,并关上了门,就像她从未来过一样。除了她给柯南留下的纸条之外。   上面写着:   早上八点,学校门口见,迟到不候。   ——灰原哀   之后灰原哀就慢悠悠的走到了学校门口,因为距离有些远,所以这么走下来还是很累,灰原哀心想着:什么时候也该锻炼一下了,这副身体还是太弱了。   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这时手机提示有几条新短信,全是匿名的短信,都是同样的内容:“速回电。”看了看短信发来的时间,今天凌晨3点。灰原哀看着短信,无奈的想:拜托,好歹注意一下时差吧~   随即又快速的打出一串号码,播了出去。电话在一声“嘟”之后就被那一头的人接通了。   “喂?”一个慵懒的声音道。   “是我。”灰原哀不冷不淡的说着。   “哦,是小志保啊~”   “有消息了?”灰原哀直奔主题到,忽略了对面那人对她的称呼,忍住没有反驳。   “是啊,已经知道人在哪了,我的人正在跟他们交涉,暂时没有直升机来接你了,你自己坐辆飞机到英国首都来吧,到了再跟我联系。”说话的人当然是Eve。   “交涉?”灰原哀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她说的“交涉”是几个人和和气气的坐下来谈判,然后有说有笑的喝茶,成功了还握个手拍张照片留念,失败了也能昂首挺胸的走出谈判室。这次的“交涉”,无论输赢,都得付出血的代价的。所以说么,输赢对任何一方而言,都是残忍的。   “嘟嘟嘟嘟……”回应灰原哀的,是一阵电话挂断的提示音。   灰原哀本来想立马给博士打个电话,让他帮忙买两张去伦敦的机票,可是又突然意识到博士此刻在一个陌生危险的地方,放下靠在耳边的手机,情绪变得低落起来。   待柯南急急忙忙的踩着滑板到了学校门口,已经是八点过五分了,看着灰原哀还站在那里,他松了一口气,问灰原哀:“这么匆忙干什么?”   灰原哀说:“来不及解释了,我们马上去机场,到了飞机上再告诉你。”   两人在大清早的公路上等车,好不容易拦了一辆taxi,到了机场才发现伦敦的飞机要一个小时后才登机,这个时候时间显得格外的紧迫,就当机立断的刷卡买下了头等舱的座位,要知道因为鲁尔他们除了提供保护之外还提供了一系列好处,包括金融协助,所以包下整辆飞机都没问题,不过灰原哀还是没有那么爱砸钱。说起来柯南和灰原哀运气真的不错,毕竟行程表都没看就匆忙的来到机场还能误打误撞的遇见恰好去目的地的航班,这样实在难得。   柯南和灰原哀就坐在候机大厅,灰原哀小声的把一些柯南不知道的关于鲁尔和Eve找上自己之后的事如实的告诉了她,除了灰原哀藏有一颗不知道有没有毒的解药以及他们想让她再做一颗毒药出来之外。又和柯南想了想之后的计划和对策,把脑海里所有可能想象出来的危机都配上了一套对策和保险措施,两个高智商天才的大脑正在极速运转时,机场广播传来了登机的提示,于是柯南和灰原哀便登上了飞机,两人此刻似乎没之前那么被动了,心中大概有了个底。在飞机上坐了快有半个小时,飞机就起飞了,不知为什么,飞机离开地面的瞬间,灰原哀有种淡淡的眩晕感,她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大地,开始怀疑这一切是不是在做梦。可是,谁又能知道自己的人生会不会是一场梦呢?   而柯南看着天空,异常的兴奋,这时候想起了中国的一句古话: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作者有话要说:  好累,good night!   ☆、no.31   当飞机内乘务员用扩音器提示乘客到了伦敦时,柯南在座位上呼呼大睡好久了,灰原哀摇了摇他的肩膀,把柯南叫醒了。   下了飞机,到了候机大厅,却没见到任何迎接他们的人。   “再找找吧。”柯南说,同时用他敏锐的双眼打量着四周。   “啊~”灰原哀打了个哈欠,看起来很是疲惫,就走向了过道一边的长椅,边走边说:“我先去坐一会,你慢慢找吧,我眼里不如你好。”   柯南含糊的应了一声“嗯。”便又将注意力放在了候机大厅的人群里。   可过来一会,柯南迟迟没有找到候机的人,于是也做过来休息。   “奇怪~这么长时间了照理说应该会有人来啊,该不会是出什么意外了吧?”柯南用手撑着下巴,若有所思。   “你能说点好听的话么?”灰原哀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紧接着又说:“算了,我之前告诉他们下机的时间是提前了半个小时,从下机到现在至少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眼下的形式时间耽误不起,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一天然后再想办法和他们回合。”   “也只有这样了。”柯南点了点头,后来他们乘taxi到了一家星级大酒店,又意识到他们现在还是“小孩子”,便又改变了计划,找了银行拿了些现金,找了一家小旅馆委身住下。   柯南与灰原哀两人各自住了一间房间,灰原哀匆忙洗了个澡便躺在大床上,房间的隔音效果不好,而他们所在的房间又处在二楼,灰原哀听着外面嘈杂的汽笛声以及流利熟悉的英文交谈声,只好起身关了一下窗子,再躺回去,望着天花板思维放空着,不知不觉中竟睡着了……   等到灰原哀一觉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之前那里是睡着了,根本是被迷晕了,现在她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仍然是躺着的,不过手腕处、脚腕处、以及腰腹都被冰冷的器械牢牢的固定住,丝毫动弹不得。似乎保持了这个僵硬的姿势好久,身体各处有些酸痛,好在她的头还可以动,看了看两边,俨然是一个刑具室,空气中充斥着淡淡的血腥味,也不知道是出于恐惧还是出于恶心,她的胃难受得翻江倒海,硬是强行压下那一股不适,表面淡定的思考着尚未失去意识前的细节,但她身体的微微发颤出卖了她,此刻的她,是恐惧的。   难怪……当时关窗的时候觉得窗户异常的干净,对于靠近街道公路的房屋,怎么可能这么干净?肯定有人在房间里动了手脚,不知道柯南怎么样了,要是早点发现就好了。   灰原哀如是想着,心里有一点点懊悔。   她打量着四周,发现一些器具都贴有标签,都是英文名,并且她没有昏迷很久,这说明她应该还在伦敦,可她的敌人是谁呢?可谓是她在明处人在暗,灰原哀与鲁尔他们一起合作,或者说是交易,难免不会找来更多的敌人,这世上神通广大的人多了去了,可不会无缘无故找她吧,一定是她自己与鲁尔、Eve的共同敌人,难道……   是Gin想到这里灰原哀不禁打了个寒颤,恐惧蔓延着内心。她想要逃,不管抓她来这的是谁,是什么目的,她只想要逃,于是她挣扎般的摇晃身体,身体因为被固定却并没有太多的移动。这时,灰原哀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看了看门的方向,是一扇类似实验室的铁门,她死死的盯着那里,会是谁呢?   门,“吱呀”一声的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高潮快来了……   ☆、no.32   如果你身处一个实验室,自己被冰冷的器械固定着身子,就像是任人宰割的小白鼠,恐惧蔓延着你的全身,一点一点的将你吞噬。你,该如何逃避?很简单,只需要闭上眼睛……   灰原哀本能的闭上眼睛,装作还处在昏迷中,双耳仔细地聆听着皮鞋与地面碰撞的声音,心跳加快。周围安静的只剩下心跳声和鞋跟撞击声,她仔细的听,发现皮鞋鞋跟跟底片碰撞的声音很不规律,也就是说,来的不止一个人,有两个一前一后的向她走来。   听着声音的源头似乎离她越来越近,灰原哀反到不那么紧张了,心里想着:该来的总是会来。但仍然是装着昏迷,就在这时,那两个人似乎停了下来,灰原哀大致判断了那两人所处的方位,从门口到她这儿的距离大概有10m,通过皮鞋鞋跟碰撞响起的声音延长的时间,就大致明白他们在离她2至3m的地方,那里似乎有个实验桌。   应该是研发人员吧…… 灰原哀如是想到。   “都一天了,怎么还没醒?”一个声音浑厚的人说道,是在问另外一个人。而灰原哀听到这句话后十分惊讶,原来她已经昏睡了一天。不知道柯南怎么样了……灰原哀在心里思量着,又听到了另一个人的回答,这个人的声音非常尖锐,是一个女人。   “像这种迷药一般剂量是要昏迷一天的,可是上面特意交代要用两倍的量,怕出差错。大概是因为上次上面派人和另一个小孩交手,结果迷药没起多大效果,A组的负责人因为这件事直接被Vodka处理掉了,我因为这个缘故又在两倍的基础上加了一点,以防万一。啊咧~要是丢了命那可多可惜啊。”这个女人毫不在意的回答,拿起桌子上的白手套,慢慢的戴在了手上。   “我看这个小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该不会是抓错了人吧?不过是两个小孩怎么值得上面花那么大的功夫,?听说还不惜得罪了哪位权势家的小姐。”男子仔细的看了看灰原哀,不屑的说道。   “多嘴,做好我的副手就行了。”女子这时已经在摆弄实验的器材,似乎是为了什么做准备。   “我说的可是实话,上级交待我们加大剂量的时候我还以为他们能有多强呢,结果还不是现在还没醒,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到后天也醒不来。”男子继续说着,一脸的轻视。   “啪”   男子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脸立刻就被打得发红,原本一脸的轻视变为了一脸的茫然,那一记耳光确实打得他措手不及。   “你……”男子刚想开口不平便被女子的一个凌厉的眼神打断了。   “摆正位置,才不会短命。”女子说着,继续做着手头的事。   “是”男子一边应答,一边垂着头带好手套来帮助女子。   灰原哀此刻偷偷的让左眼睁开了一条小缝,隐隐约约看见两人的背影,穿着白色的研究服,乍看之下像是救死扶伤的医生或是热爱科学的科学家,如果不是知晓内情谁也不会知道那两人会是黑暗组织下任性扭曲灵魂丑恶的恶魔。灰原哀看着那两人忙着手头的工作,熟练地操作着各种仪器,调配着溶液。便大胆地睁开了双眼,扫视着她的视角可以看见的地方,思索着脱身的办法。   “去检查她的心跳。”女子用命令的口吻对男子说,没有停下上的动作。   “是”男子顺从的把手中的两个试管放回原处,开始取下手套,打算转身。   灰原哀看着那男子打算转身,立刻闭上了眼睛,男子一步一步的向灰原哀走来,灰原哀此刻大脑一阵空白。   他们要做什么?灰原哀很疑惑,也很紧张,心跳咚咚的跳动着,之后便有一个冰冷的扁圆的冰冷的东西贴上了她的心脏。她心跳因为紧张和恐惧跳动得越来越快,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一秒…五秒…十秒…二十秒…六十秒,她估摸着那东西贴着她的胸口位置已经有一分多钟了,而心跳也不知跳了多少下。那冰冷的东西离开了她的胸口位置。   “测试完毕,心跳加快。”那男子又粗鲁的用大拇指和食指把灰原哀的眼皮掰开,看了看眼球,除了血丝之外也没看出什么。见那男子并没有做什么,灰原哀悬着的心放下了。   “剂量放太多或许起了副作用,等会吧。”那女子蹙了一下眉。   “好。”男子应声道,又转身走向女子。   灰原哀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男子的背影,发现腰侧微微凸起,凸起的形状像是缺了一部分的长方形,看着那两人的背影,心生一计,可是又有顾虑。   不管了,等待时机拼了。 灰原哀如是想到,坚定地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争取五章之内结文。   ☆、no.33   “好了,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我去隔壁看一下那个小孩。”女子说道,语气很轻松。   “我去吧,正好活动一下。”男人摘下手套,向大门走去。   “也好,你看他醒没醒,没有的话倒桶冰水弄醒他,免得耽误进度。”   真残暴……灰原哀如是想到,又隐隐担心那女人也会泼她冰水。   “是……”说罢男子向大门走去,然后把门关上。   之后女子便向灰原哀走来,灰原哀听到了她的步伐声,心里打起了鼓。   灰原哀不能确定那女子是不是打算给她注射什么,但此刻她手臂都被束缚住了,也就是说,一旦那女人向给她注射药剂,就一定会松开她,这时候她就可以立刻起来,抢了她腰间的枪,至于有没有机会、能不能抢到、有没有子弹,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果不其然,灰原哀感觉到她的全身摆脱了限制,她蓄势待发,感到胳膊上有冰凉的东西不断抹着,是在消毒,灰原哀睁开眼立刻起身,几乎是弹起来,在对方错愕的时候伸手去抢那腰间的枪,隔着衣服灰原哀已经感觉到了那把抢,紧紧握住其中一个部分,欲把它拽下来,可这时却被对方反应过来,女人微微侧身,毫不留情的起腿,往灰原哀的肚子上一蹬,灰原哀受力又重新躺了下去,而那把枪还稳稳当当的在那女子的腰间,灰原哀不甘心,她咬咬牙挣扎着想要起身,一把枪直接抵在了她胸口。这时灰原哀看着那女子的脸,一脸错愕……   “你……”灰原哀睁大眼睛看着对方,眼神充满了震惊,身子向后靠了一下。   “再动,我就开枪了。”女子压低着声线,威胁着说。   “那你开吧”这次灰原哀收起了惊讶的神情,一脸漠然与决绝。   “嘭” 灰原哀闭上了眼睛。   “呵哈哈哈,你还是这么可爱,小志保。” 那女子捧腹,尽力克制的小声笑起来。   而灰原哀这时睁开了眼睛,才知道自己又被戏弄了,看着对方,有点懊恼,恼中带喜。   “Eve,你是上帝派来玩我的吧?到底怎么回事?”灰原哀看着那女人,之前一直没机会注意她的脸,没想到居然是Eve,不知不觉说话声音大了点。   “嘘~小点声,我是冒充那个女的混进来了,人已经被绑着藏起来了。”Eve把食指贴在下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口型。   “可我之前听到是你下的药。”灰原哀坦然的看着她,并没有怀疑,反而就像学生在向老师请教问题一样,灰原哀的信任让Eve感到很舒适。   “我绑了那女人,还威胁她告诉我所有的事,然后冒充了她,她似乎也只是一个小角色,对这个组织的认知还没有我们知道的详细,所以我就只知道她们是如何绑架你们的,此外她还告诉我她是临时被任命的,也就是说在那之前并没有人认识她,只需要输入密码识别就好了,这才让我趁虚而入。”Eve耸了耸肩,表示无奈。   “那刚才的男子……”   “才不是鲁尔,鲁尔可比他可爱多了。”Eve还没在灰原哀说完之前就回答了她,这段时间两人算是朝夕相处,所以显得十分默契。   灰原哀饶有趣味地看着Eve,眼里有止不住的戏谑。   “好了,收回你那奇怪的眼神,乖乖躺好。”Eve假装一本正经的说道,脸上有两朵红晕。   “拜托,你该不会真把我当小白鼠吧?”灰原哀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这是我们根据Aptx-4869的资料研发出来的注射解药。”   “我不要。”灰原哀皱着眉抗拒的说着。   “哦?你不想变回原来的样子,想一直做看起来与世无争、天真纯洁的灰原哀?”Eve好笑的看着她。   灰原哀看着Eve,眼神显得有些疑惑、迷离。“我只是……”灰原哀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   “Eve,或许你从来没有过我的遭遇,所以很多事情你永远不会懂。在我服下APTX-4869想要自杀却意外变成灰原哀之后,我从来没有希望自己再变为宫野志保,罪孽、杀戮,就是宫野志保的代名词,而这个身份对我来说,太沉重了…… ”灰原哀小声的说道,语气带着哀伤。   “哼。”Eve看着灰原哀冷笑了一声,继而说道:“可是你就是宫野志保,哪怕你换了名字变了模样,这世上也只有宫野志保而不是灰原哀,你犯下的罪孽,也只有你自己才能赎还。宫野志保,抗起你肩上的使命和责任,弥补你犯下的罪恶。”   灰原哀仍是不说话,Eve又开口:“这个毒品原本组织是命令那女人和那男子给你和戴眼镜的小男孩注射海洛因的,被我给调了包……那男孩是叫工藤对吧,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给你和工藤注射海洛因然后任人宰割,二是给你们注射解药,想办法出去。两条路,宫野志保,你是要生存,还是要毁灭?”   灰原哀这时抬头直视Eve锐利的眼神。良久,她才慢慢开了口:“真怀疑你是不是人格分裂,平时闹腾得没个正经样子,关键时刻又冷静严肃得可怕。”   生存或毁灭,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可谁会义无反顾的选择毁灭呢?   “来吧,躺好。药效24小时,足够了。”Eve说道。   灰原哀就这样看着针管进入她的皮肤,液体慢慢被推进血管。“什么时候起作用?”灰原哀淡淡的问。   “现在。”Eve勾了勾唇,看着灰原哀渐渐变得狰狞痛苦的表情。   “唔……”灰原哀清晰的感觉到骨骼因为变化在微微作响,她闭着眼将手放在胸口,紧紧的抓着胸前的衣服,手不断颤抖着,由于疼痛却不想发出声来,灰原哀用牙齿用力的咬着下唇,以此来转移注意力减轻疼痛。过了大概有一分钟,疼痛消失了,灰原哀睁开眼,用手擦拭了额前的冷汗,大口的喘气。   “这到底是怎么做成的?比我之前经历的那次还疼。”变成了大人模样的宫野志保起身开口道。   “根据细胞衰老的原理咯,由于时间缘故只是暂时性的。不过我上次给你的……哦不,准确是说你砸开门偷的那颗胶囊状解药是永久性的,不过奇痛无比并且疼痛持续五分钟,拿来实验的人都是疼痛过度引发的猝死。”Eve皱了皱眉说道。   “先别管这些了,先想想怎么出去吧。”宫野志保拿起一旁的白大褂披上,还好她之前穿的衣服都比较宽大,并且她一向瘦弱,所以上衣没有因为自己的“ 成长”而被撑破掉。只是裤子就显得非常短了……她不得不披上白大褂,显得不是特别奇怪。   “时间不多去,先去隔壁看看吧。”   “嗯好。”   灰原哀跟着Eve的步伐出了门,发现是一条昏暗的走廊,她们现在处于走廊的尽头,对面又是一扇门,Eve推开门。   “哟,你来了。”男子头也没回,接着自负的说道:“这小子居然装睡,话说你给我的药剂是不是错了,我给他注射了之后他居然变成了这副样子,还想袭击我,好在我反应快没让他得逞,不过上面还真有一套,居然知道这小孩就是他们要抓的人。”   “是啊,真不可思议。”Eve语气轻松的说道,慢慢走近她,而灰原哀也小心翼翼地跟着Eve的步伐。   “哈哈,对付这两个小毛孩……”话语未落,那男子就感觉脖子上一紧,想要挣脱,却无能为力。   在男子说话之际Eve就靠近了男子,迅速的把右手环过男子的脖子死死的扣在了她自己的左肩上,而她的左手弯曲成九十度并且肘关节抵在了男子的左肩上,十分利落的形成了裸绞,使劲用力让男子不能呼吸,那男子的挣扎幅度也慢慢小了。而Eve也是用全力让男子不能挣脱,脸因为过分使劲涨得通红,她用眼神瞥向工藤的方向,向宫野志保示意。宫野志保看着她,收起了她错愕的眼神,去解开工藤新一的绳子和贴在嘴上的胶布。过了5、6分钟,宫野志保忙活完了,而Eve也松开了手,那男子就倒在了地上,脸色发白,已经窒息了,失去了生命迹象。   “真没想到,你还会这个。宫野志保说道。   “别以为我真是那种娇弱的大小姐,鲁尔叫我小姐,可是因为我是父亲大人的继承人。”Eve不屑的说道。   “灰原,这就是你说的那位神秘人物吧?真是谢了,没有你可能我今天就死在这里了,真是大意了。”工藤新一活动了一下手腕,一本正经的说道。   “不客气。”Eve答道。   “先想办法出去吧。”工藤新一说着,径直走向了大门。   “等等,我这有地图,先熟悉一下地形。”Eve从兜里拿出了地图,平铺放在了地上,自己则是蹲了下来。   “走廊出口是一个很宽阔的地方?”灰原哀看着地图。   地图很简单,就是一条走廊,两侧是上了锁的房间,走廊的出口一个很宽阔的地方,穿过那个地方就是出口,其它的就没有显示了。   “这里应该算是那个组织用来放紧急军火药品之类的地方,在一个无人岛上,不过岛上有许多的岗哨,走廊出口那个宽阔地带也有三组人在那巡逻,每组有两个人。”Eve说道。   “你身上的武器除了枪支,还有没有匕首砍刀之类的?”宫野志保问道。   “我身上只有一把枪,子弹只有3发,不过匕首有一把,其它的武器就没有了。”Eve翻了翻白眼,又说:“拜托,我是混进来的,砍刀那种那么难藏的武器,怎么带得进来?”   “那把匕首给灰原吧,手枪你留着,我待会用腰带放出足球先踢倒一个,你用手枪放倒3个,剩下的两个交给灰原,灰原,你能行吧?”工藤新一自信的说道,露出一口大白牙。   “我尽力吧。”Eve从左小腿外侧抽出匕首交给宫野志保,宫野志保从容的接过匕首,拿着匕首的手却有些微微颤抖。   “走吧,鲁尔会在岛外接应我们,并且我们的人已经跟那个组织的主力成员交上火了,收拾这几个,绰绰有余。”Eve勾起一抹笑容,在前面带着路。   三个人就这样靠墙轻声缓慢的移动,走到了走廊出口。 作者有话要说:     ☆、no.34   三年后   “呜啦呜啦……” 一辆辆警车从巴黎的某个街道快速的开过,警笛也不断的响起,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如雷贯耳的声音令在街道行走的人们无可奈何的用手指堵住了耳朵,但他们的脸上并没有多大的惊讶,大概也就是谁谁谁又犯下了什么过错吧,这世道,不太平啊。   警笛不知疲倦的响着,因为它只是一个冰冷的器物,而人不一样,人会累。街道的另一头,一个奇怪的人出现在十字路口,穿着一件黑色外套和黑色短裤在马路中间飞快的奔跑,露出白皙的小腿,但更怪异的是那个人没有穿鞋子,脚底似乎受到摩擦渗出血迹,怪人逆着车流奔跑,时不时的响起刹车声以及车辆的摩擦碰撞声,那些无辜的司机看着那个奇怪的人,大声咒骂:“shit!”随着怪人而追来的警车因为前面车流的碰撞不得不刹车,眼睁睁看着猎物再次逃走。   怪人一边奔跑一边回头,湛蓝色的眼睛看着自己引发的这一起交通事故,带着口罩的脸上看不出表情,怪人然后转过头来继续奔跑,丝毫不敢放慢速度,朝着道路一旁的工地里面跑去。   “哈~哈~哈……”那个怪人到了工地里面,躲到了一个建筑物中,身子靠着墙壁坐下,取下了口罩,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汗水已经打湿了头发,甚至有几滴滴入了眼里,让她感到不适。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三年了,灰原哀,不,应该是宫野志保,不禁在心里感叹,想起那一天,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从兜里拿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支,点燃,缓缓吸了一口,思绪渐渐飘远。   那一天,是宫野志保这几年无数个日日夜夜都甩不掉的噩梦,如果让她重新选择的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当一个小孩,然后做该做的事,慢慢长大,哪怕是不能变回来,哪怕是背负着罪孽,天天晚上做噩梦,也多好啊。至少每隔几天都能见到小兰,至少工藤这些人还能活着,至少…她背负的罪孽会更少一点。   可是,人生没有重来。   在那个小岛上的仓库里,她和工藤,Eve,顺利的解决了那些看守的人,拿到了武器,当他们走到小岛边缘等待救援时,她还和工藤谈起未来的打算。   “工藤,你要是变回来了,以后想要怎么过?”灰原哀抿着唇说着,看着眼前波澜不惊的大海,平静的问道。   “那当然是做自己应该做的事咯,继续上学,继续当侦探,去找寻真相。”柯南扶了扶眼镜,眼神坦然。   是啊,要不是她,工藤的人生应当如此吧。灰原哀想着,从兜中变戏法的掏出一颗胶囊。   “喏,给你。”   “这是…”工藤接过,不解的望着她,眼神带着一丝激动。   “解药啊…”灰原哀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轻松的说道。   “喂!你还真给了啊,万一…”Eve不禁提高了声音,微微皱眉。   “别骗我了,没有毒,这些天我反复检验,根本就不会有任何副作用。”灰原哀说。   “真拿你没办法,小志保,等这件事处理完,你跟我混吧。”Eve挑了挑眉,无奈的说道。   “嘁,谁稀罕呐”灰原哀说道。   刚说完,天空上传来直升机的声音,三人抬头,直升机慢慢下降,机门打开着,只见鲁尔拉着机门情绪激动的用另一只手比划着什么,嘴唇快速的一张一合,在说着什么。三人见直升机要降落,都退开留下了足够的空间,可鲁尔还是在那里不停的比划,大声叫喊。   “好像在说什么,可恶,直升机的声音太大,完全听不清。”工藤看着本该在空中放下绳子接应,此刻却不断下降的直升机,微微皱眉。   “他好像在说…”直升机机降落的气流吹得她的头发遮住了眼睛,灰原哀淡淡的开口,话还没有说完,就被Eve打断。   “快逃!”Eve大声的吼到,可已经来不及了……   宫野志保收回了思绪,看了看指间的香烟,已经快要烧完,部分烟灰洒在了她的手指上,灼伤了她。她局促的松开还在燃烧的烟蒂,起身拍了拍灰尘,本想用脚碾灭,刚一伸脚就看见自己光着的脚背,全是黑黑的污泥和伤疤。   算了,就这样烧完吧。她这样想到,于是蹲下身子开着正在燃烧的烟蒂。又不禁发呆,想起了后来的事,后来怎么样了呢……   啊后来啊,Gin出现了,一早的在岛上埋伏,就像个猎人一样,给猎物设下埋伏,然后享受猎杀的过程,真是残忍。   Gin放肆的笑着说:“你逃不掉了,雪莉,还是应该叫,灰原哀小姐?”   “说吧,选哪一个,要这位美丽的小姐…还是要这位聪明的侦探先生。”   “啊咧,真没趣,不选是吗,那么我来替你选择吧,反正……”   “终归都要死的不是吗”   “嘭” “嘭”然后就是枪击的声音。   宫野志保的头一阵疼痛,脑子里不断闪现的画面令宫野志保痛苦万分,一时失去平衡,蹲着的身体向后倾斜,就这样躺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她望着上方,建筑物还没建成,所以她可以看着天空,这时已经是夜晚了,她看见的只是一片漆黑。不知道这样看了多久,不断有水珠打在她的身上   “下雨了啊”雨水进到了她的眼睛里,很不舒服,她闭上眼睛,似乎雨水又被挤了出来,顺着眼角流下……“真讨厌”她自言自语的说道。“宫野志保,你真让人恶心。”   再后来怎么样了呢,也无非就是生死离别罢了,江户川柯南死了,死在了一个不该死的地方,在死之前,他曾灰原哀不注意把一粒胶囊塞进了她嘴里,然后他说:“灰原,这是唯一的解药吧,我用不着了,一定要逃出去,不能便宜了那家伙。”   Gin呢,那混蛋啊,在警察的直升机包围小岛之后不知道用什么办法逃了,听警察说,Gin跳海了,估计也活不了了吧。可是宫野志保知道,Gin不可能就这么死了。真是讽刺啊,几颗子弹就毁掉了她的所有希望,还在干完了所有的事后,全身而退,不甘心啊。   鲁尔为了保护她家的小姐受了重伤成了植物人,Eve带着鲁尔去了一个退休的权威医生那里求医生帮忙救人,走之前告诉了自己很多情报,至于关于博士的么,已经不知所踪,生死未卜了。   宫野志保也受了伤,头部中弹却活了下来。当她曾住在医院的病房里,外面全是警察看守时,无数次的质问医生:“为什么死的不是我呢?为什么你要救我?你说啊”回答她的是医生护士们惊恐的眼神、警察的压制、以及射入体内的镇静剂。   宫野志保伤好了,然后被押回警局看守等待制裁,多么可笑。在警局门口见到了毛利兰,毛利兰头发有些乱,眼睛肿红,眼角有哭过的痕迹,宫野志保与毛利兰的眼神对上,她先是一滞,再然后冷漠的看了她一眼,当做不认识她一样,低着头从小兰身旁走过,只是背后被手铐铐着的微微颤抖的手出卖了她。   “灰原哀”毛利兰叫住了她。   宫野志保身体一颤,顿了顿继续向前走。毛利兰看着她的不寻常动作,更加确定了心中的想法。   “灰原哀,我知道你就是灰原哀。你……”毛利兰情绪激动,呼吸有些不顺畅,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该憎恶的骂她?还是用空手道狠狠的揍她一顿?   宫野志保停下来,回头看着毛利兰,眼神复杂,最后凄然的一笑:“那又怎样呢?”   宫野志保在那里呆了几个星期,开庭,由于犯罪性质特殊,并没有公开,法庭只是请了一些受害人的家属来监听,毛利兰也来了。检察官在那里义正言辞,有理有据,声讨宫野志保的罪行,她被当做那个组织的核心成员被制裁,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宫野志保也没有认真听,只是一味的发神,偶尔撇一撇坐在另一边的毛利兰,每次看毛利兰都会跟她眼神相对,是一直在看我?宫野志保甩了甩头,无视那些自作多情的想法,是啊,坐在那边的哪一个不是在看自己,恨不得亲手了结了我这个罪人吧……   审判结果下来了,宫野志保在出庭的时候,再一次被Eve救了,在警察和路人的惊讶和追捕之中逃了出来,然后偷渡到了美国,成了国际追捕的重犯。   宫野志保还记得被救的时候问Eve:“救我干什么?”   Eve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不救你难道看你去死?”   “可我活着比死了还难受啊”宫野志保忍不住了,眼角缓缓留下两行眼泪。   “呵,凭什么你要去死?而Gin还好好的活着,我既然答应过帮你,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去死。”   “谢谢,还有,我会帮你讨回来了。”宫野志保眯着眼,憋回了眼泪,带着恨意的说道。   宫野志保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又梦到了啊,这三年,她睡着的时候这些回忆就会缠着她,怎么也甩不掉。她是被冷醒的,却有点庆幸,还好醒了,不然……   “呼”灰原哀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又拿出香烟,抽了起来,烟雾萦绕着她,她的眼神变得飘渺,整个人笼罩着一种阴冷孤独的气息。 作者有话要说:     ☆、No.35   宫野志保起身脱掉外衣盖在了自己身上,然后就坐着靠在石壁旁发呆。   “唉”她眉头微皱,长叹了一口气,用右手手在一旁的空地上摸着,碰到了一个比较硬的盒子,正想拿起,却又忽然放下急忙的缩回去。然后还是感到有轻微的疼痛,她淡淡的瞥了地上一眼,是工地附近的一块小石子,同时起身用左手去拿出腰间的□□上膛,指着石子扔来的那个方向。而她的外衣也因为起身的动作被抖落在地上。   “出来”宫野志保冷冷的说道,拿着枪的手有些颤抖,这时她才想起,自己似乎一天没有进食了,之前被一大群警察追着跑,已经消耗了她太多体力,直到现在还没有恢复。   “3…2…”宫野志保一边读数一边靠着石壁找掩体,现在若是任何人想要害她,她都没把握逃出去。   紧接着,宫野志保听到了很重很急的呼吸声,还有脚步声,她用双手握住了□□,屏住呼吸看着那个方向,因为她知道,这个人要出现了,面临她的,究竟是什么呢?   对面的人从一边的石柱后面出来,而宫野志保看着对面的人,彻底愣住了。   对面的人慢慢向她走过来,“别过来!”宫野志保用□□打算瞄准着她的头部,可她的呼吸却变得很乱,手也激烈的抖着,她也丝毫没有在意,或者是说,她在意的只是对面的人。   “你开枪啊”对面的人开口道,她一头柔顺的头发披在身后,精致的五官显得整个人十分有魅力,可声音却十分的沙哑哽咽,不符合本人的柔美。   “我叫你别过来!别逼我!”宫野志保声音有些微微颤抖,低吼着,死死的盯着对面的人。   对面的人却没有理会她,红着眼一步一步的向她靠近,带着倔强和委屈。宫野志保看着对方离自己越来越近,也渐渐看清楚那张曾让自己日思夜想的脸,此刻却带着疲倦和委屈,一种叫做心痛的情绪蔓延在胸口。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宫野志保无力的垂下手中的枪,看着毛利兰向她走过来,没错,就是毛利兰。当毛利兰走到宫野志保身前,与她对视,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仅仅是十秒钟,宫野志保就移开了眼睛,低着头,感到挫败,因为她欠毛利兰的,实在是太多了。   “灰原哀,让我好找啊。”毛利兰哽咽的开口,“不,我应该说,宫野志保博士。”   “你……还是来了。”宫野志保抬头盯着她,一时心中百感交集,表情也是说不出的难堪。   感到一阵风吹过,宫野志保本能的偏过头,才发现自己险险的躲过了毛利兰的一拳,心中却感叹好快,接着她看见毛利兰迅速的摆出格斗式,后脚很快的起腿,她狼狈的后仰,躲过了一记高扫腿,还未容她有一口喘气的机会,她便又被毛利兰一记腿法打中,结结实实的挨在了腹部,宫野志保疼得蹲下,努力不让自己倒下。   “哈……哈”宫野志保大口的喘着气,额头间有着汗滴,眉头紧蹙。“你还想怎样啊,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别再逼我了。我逃了三年了,说真的,兰,我已经受够了,可是兰,我不能跟你回去”   宫野志保顿了顿,捂着腹部,似乎腹部疼得她没办法说话,沉默了一会,她无奈看着兰,继续开口:“我不能在那么多人死了之后,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我骨子里是一个冷血的人,可是,并不代表我没有感情,我得报仇,无论天涯海角,我都要让他血债血还。”   “你找到那个人了吗?或许他真的死了呢,难道你要一直找下去吗?就算找到了,你报了仇,又能怎样呢,不过是毁了你自己啊。”毛利兰看着她,语气带着心疼,心中暗暗责怪自己下手太重了。   “兰,我已经就这样了,别…别再管我了,不值得。”宫野志保狠下心说出这样的话,“我跟Gin是一种人,既然法律制裁不了他,那就换我来,以暴制暴又何尝不是最好的方法?既然法律制裁不了他,那就让我来,如果世上本来就不存在制裁这种人的王法,那么我就会是王法。”“你跟我不一样,你还有大好的人生,就该去好好珍惜,别再管我了……还有…对不起”宫野志保的语气越来越弱,情绪很低落,压在心里许久的话,终究还是说给了她。   “什么啊,老是摆着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就好像受害人反倒是你一样。”毛利兰蹲下,一字一句的说道。 “可明明伤害得最大的是我啊……”毛利兰的眼睛更红了。“三年了,你可让我好找啊,找到你一次,你就跑一次,这三年我找了你多少次了?你说啊,我很可怕吗?你…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像工藤新一那样…不声不响的丢下我就跑啊”毛利兰留下了几行眼泪,顺着下巴滴在了地上,留在地上的痕迹就像雨滴流下的。   “别拿我当什么都不懂的,你要是一直找下去,我就一直跟着你,你要是跟我回去,不管下场是什么,我都一直等你,你不能再拒绝我了……”毛利兰压抑着自己不哭出来,却失败了。她又凑到了宫野志保的耳朵边,嘴里发出的热气吹着宫野志保的耳朵,有几滴热泪滴在了灰原哀的耳朵上,酥酥麻麻的。   “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毛利兰在她耳边小声的说道,“那好,现在…我告诉你…我也喜欢你……很早以前就喜欢上了。”   宫野志保不再捂着腹部,抬起头惊讶的看着毛利兰,毛利兰的眼睛仍有泪水在打转,宫野志保伸出双手,轻轻的捏了几下毛利兰的脸,然后小心翼翼的擦着她的泪水,却发现怎么也擦不完,宫野志保看着毛利兰,毛利兰也在看着自己,宫野志保心中各种情绪交杂在一起,她想说些什么,却嗫了嗫嘴,什么也没说,最后勉强而又无奈的挤出一个笑容,身体向前倾改变了蹲着的姿势,直接跪坐着把毛利兰拉进怀里,紧紧的抱着她。   “真好”宫野志保抱着毛利兰,闭着眼把头放在她的肩膀处,鼻尖轻轻的扫过后颈,闻着头发的香味,轻轻在毛利兰的脖子上啃了一口,她喃喃道,“兰,有你真好。”   那一刻,宫野志保感觉自己这个堕落的人得到了天使的救赎,她想,一切都不重要了。过去,无论是发生过什么,未来,无论会发生什么,她都无所谓了。最重要的是,活在当下,活在有毛利兰陪伴着的现在。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了,谢谢一直在看这篇文的人,一不小心把你们拖进坑了好久好久,谢谢你们。 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书本网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